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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诗看着地上散落的一地狼藉,指甲几乎戳进肉里。
她其实没多少东西的,嫁给傅亦城的时候,除了死去的妈妈留给她的一副耳环,也没有什么嫁妆。
这一对耳环她一直舍不得带,妥善的收在小盒子里。
而现在,它们被粗暴的扔了出来,一只躺在泥泞的草地里,一只不知所踪。
漆黑的夜里,手机铃声尖锐的刺耳。
她接起来:“喂?”
“诗诗,我刚刚在医院看到傅亦城了!他居然抱着........”
“我表妹,”她苦笑,“我知道。”
电话那头的,是她多年的好友兼闺蜜孟小夏。
她爸爸就是医院的院长,白天在医院门口婆婆那么大嗓门闹事,身为院长不可能不知道。
恐怕这也是孟小夏现在打电话给她的原因。
“诗诗.......”孟小夏听出她声音不太对,一下子就软下来:“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孟小夏来的很快。
红色的跑车一个甩尾,停在傅家别墅前。
看到温诗诗的时候,她已经把散落的东西都整理好,放进脚边的小皮箱里,孤独的坐在十字路口的花坛边,孤单的一个人垂着头,像是被遗弃了的小朋友。
“小夏,你来了.......”她站起身,努力的扬起一个笑。
孟小夏眼眶立马就红了:“傻不傻啊你,当初我拼着绝交都要阻止你嫁给傅亦城,你就是不听。”
温诗诗听完也笑了,只不过笑比哭还难看:“是啊,我自己自作自受。”
孟小夏听得心酸,扶着她上了车:“别说这些了,我先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小夏,我想喝酒。”她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淡然的说。
孟小夏见她状态不好,心知她想大醉一场,便点了头:“那行吧。”
车子在酒吧门口停下。
孟小夏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老位置,叫了一瓶洋酒。
温诗诗抓起瓶子就往下灌。
“诶......你悠着点啊,没喝过酒不能这么喝这么猛的........”
温诗诗笑,有温热的水渍从眼角滑落:“没事,我高兴。”
“高兴个屁!”孟小夏不放心,酒吧这里到底鱼龙混杂的厉害,两个女孩子还有一个是醉鬼,毕竟不安全。
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