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聋是火,热多,上火......”
却是刚刚黄东一段话,被赵三千一打岔,他没记全。
赵三千听的莫名其妙。
只得转向黄东问道:“怎么样?我这病,可还有得救么?”
黄东习惯性的摇头安慰道:“不难,就是需要些时间而已......”
这一摇头,可把赵三千吓的不轻。
脸都白了,嘴里嘟囔道:“完蛋完蛋了,城里的刘郎中,也说我这病疑难,怕是日后只能做个聋子了。”
他自以为说的小声,实际却是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见。
王虎忍不住又喊道:“里正爷,先生说的是不难治,不是治不了啊。”
赵三千又是一怔,不敢相信的追问:“真的能治?”
黄东也知道刚刚自己无意间,吓到他了。
于是也提高音量道:“确实可以治,只是需得用到针灸,我手边却没有合用的工具,等我买回银针来,再帮你治可好?”
这回声音大,不用王虎复述,赵三千倒是听的清了。
不过他昨日专程到城里,寻了名医看病,都只道这病难医。
听黄东说可以医治,心中还有些怀疑,正想再问问清楚。
就听门外忽有人搭话道:“小先生需要银针,老夫这里倒是有现成的,可借予你用。”
众人转头就看到。
院子中,正站着两位老人。
旁边那位灰衣奴仆打扮,倒不出奇。
打头说话的这位。相貌却是清俊,五柳长须,身材挺拔。
两鬓虽已花白,精神却很矍铄。
王虎一见来人,对黄东乐道:“先生,是昨天买方子的夫子呢。”
这老者却先对身旁老仆吩咐道:“去把车里的银针取来......”
老仆依言,转身朝外走去。
黄东这才发现,门口竟还停了一架马车。正是之前在村外官道上看到的那架。
“晚辈黄东,字正方,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夫姓王,叫一声王老头即可。”
这老头举止洒脱,也不拘泥,迈步进了屋子,与黄东说话。
不一会,老仆便捧着一只做工考究的木盒进来。
银针在这个时代,都是手工打磨。
不提做针的银子材料,单只作工就耗费颇巨。
平常人家,便是一根女红的锈花针,也是要珍而重之,母女相传。
黄东不敢怠慢,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