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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我现在没脸面对他,只能拚命地把飞扬的嘴角抿起来,努力掩饰内心的激动,淡淡地说:「啊,是你。」
关行知绅士地起身,替我拉开座椅,我僵硬地坐下来。
他重新在我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问我:「听说你到处物色长得像我的男人。」
我:「……」
妈的。
好尴尬啊。
就像穿着高仿走进正品店被柜姐一眼看穿般无所遁形。
关行知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喝水,钻石袖扣有点晃眼,「想我,为何不直接来找我?」
您这问题问的。
为啥有人买高仿啊?
是因为不喜欢正品吗?
我尬笑着,装出一副谦卑又温顺的样子:「呵呵……关总如今是什么身份?我等三流之辈岂敢高攀?」
他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几年不见,柠哥生分了。」
生分?
我昨晚还梦到跟你酱酱酿酿……亲热了一夜。
而且……柠哥?
这称呼自从高中毕业,八百年都没听过了。
乍一听,几乎一个激灵。
我正色道:「您知道的,我这人偏好您这款的长相,如果一些行为冒犯了关总,以后我……换个口味喜欢?」
也不知道说的哪句话不对,关行知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清冷的目光射向我,「许晚柠。」
我耐著脾气,「关总,您说。」
关行知:「听说你父亲最近遇上了一点困难。」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整个财经版都报道着呢,《一个民族品牌的灭亡》,再这么下去我爸真要成老赖了。
我赔著笑:「这几年江河日下,什么都习惯了。」
关行知一字一顿,仿佛在提醒我什么:「我可以,帮你。」
记忆的板块开始松动,颤抖。
关行知继续语气恶劣地说:「但前提是——你得是我的人。」
喀嚓。
碎裂,重叠。
一字不差。
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五年前的一幕惊人的相似。
那时候的关行知软硬不吃,逼急了我,碰巧他们家生意遇上危机,而我爸也有意以超过市值三倍的价格收购关家……
我就落井下石嘴贱了几句。
我还记得我对关行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写一道数学题,听到我说:「你得是我的人」,少年握笔的指节都微微泛白了。
正如五年后,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