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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自己的算盘,她身在其中,也不过是枚棋子。
“我知道了妈。”
她垂眼应下,跟以前一样,低眉顺眼,一股子窝囊与软弱。
钟美兰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催促她先把药喝了。
眼看避无可避,乔知夏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来,闭着气一口闷。
这场戏演的,也太不划算了!离婚财产怎么也要四六分才行!
她喝完药没一会儿,陆瑾年就进来了。
钟美兰目的达成,这场饭局也就没了继续下去的意思,起身道,“我下午约了李太太打牌,也差不多到时间了,你们继续吃吧。”
陆瑾阳赶紧起身,“我约了朋友逛街,妈,你送送我。”
两人把她们送出门,钟美兰临走前还不忘叮嘱乔知夏,“知夏,东西记得带走,记得我说的话。”
乔知夏点头。
等送走她们,陆瑾年扭头问她,“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那瓶药在肚子里翻滚,乔知夏早就忍不住胃里的恶心,说完就白着脸干呕起来。
陆瑾年皱起眉,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去了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把喝进去的药,吐了大半,吐完才觉得舒服点,起身洗手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了陆瑾年。
他站在她背后,盯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都是因为他,乔知夏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勾唇讥讽,“陆总有围观别人上厕所的癖好?”
陆瑾年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倒也不是特别喜欢,你要是需要,我也可以配合,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乔知夏:“……”
她不可避免的想起去年七夕,她喝得酩酊大醉,大半夜非拉着陆瑾年带她上厕所,最后还让他给自己提裤子……
她这辈子总共就没干过几件丢人的事,偏偏还让陆瑾年记住了。
他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
见她半天不动,陆瑾年又神色自若的补刀,“要我帮你脱吗?”
乔知夏瞥了他一眼,“陆总,我们现在好像不是那种能说暧昧话的关系。”
陆瑾年扯了下唇角,突然朝她逼近,乔知夏下意识往后退,但是避无可避,后腰直接抵在了洗手台上。
她被困在洗手台和陆瑾年之间,四周都是他的味道,霸道又蛮横。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