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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声传来。
“念姐姐,我要玩这个荡秋千!”
离得太远,祁瑾言听不清,只下意识的向后院看去,一道身影闪过,祁瑾言愣住了。
简念?
不对!他旋即又否认,她不在这里,她早已经带着孩子跑出了国。
况且,如果她真回来了,第一件事应该是找他,又怎么会居于小诊所。
“瑾言,你怎么了?”
祁瑾言思绪回归,而简念这个名字,烙在他的脑海中,却迟迟难以收回。
“没事。”片刻,他攥紧拳头的手松开:“进去吧。”
方休霈给简轻柔号完了脉,提笔写了单子,告诉她一些禁忌,祁瑾言就坐在不远处,扫着拐角处的矾根盆栽。
他总觉得眼熟,那个女人嫁给他的时候,不喜欢出门,似乎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摆弄客厅的矾根。
她还笑着说,“瑾言,你知道矾根的寓意是什么吗?美好的未来。因为它可以在最冷的天,拥有最美的色彩,我们的感情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个盆栽。”祁瑾言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突然开口,“不是常见的盆栽,方医生怎么会考虑种它?”
方休霈抬眸,严肃的脸,在看向矾根时有了笑意,眼中色彩流动,“我不懂这些,是她种的。”
“她?”
祁瑾言莫名焦躁,想到院内那一抹身影,几乎当即反问:“谁?”
不等方休霈回答,诊所门推开,简念向屋里去,一边走一边说:“休霈,院子里秋千的绳子断了,方才差点伤到小朋友们,你下班记得去买条结实的绳子。”
话音落下,简念忽然感觉到一旁灼热的视线,因为看不见,所以很是敏锐,让她不安。
“来病人了吗?”她问,小心翼翼向祁瑾言方向看去。
祁瑾言本攥紧双拳,怒不可遏,在看到简念脸的那一刻,血液逆流。
脸上遍布的沟壑伤痕,根本看不出来容貌,丑陋不堪,面目狰狞,而那双眼更是,一点亮光都看不见,像是蒙上一层纱布,死气沉沉。
祁瑾言愣住了,身体僵着动弹不得。
简念?
不……这绝不是简念!
简念该是漂漂亮亮的,牵着个一岁大的小朋友,满是欣喜的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定是错觉,一定是!
祁瑾言不肯承认。
他将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