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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他那张俊美雅致的脸上,就连眸间的情绪都被看得分明。
桑婉单手托腮,眼眸间流转的春色灼灼。
“姑娘果真是个妙人。”男子的目光缓缓向下,落在了她胸前傲人的雪白上,坦荡的毫不遮掩,“只是在下恐怕要冒犯了。”
冒犯?
哪里冒犯?
桑婉眨巴着清润的水眸。
下一刻,她这只恐高的旱鸭子就“噗通——”砸在了河里,水花四溅飞起!
嗯?谋杀?
这是桑婉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但很快就有只手揽住她的腰肢向上托起。
她还没从落水的惊恐中脱离,同只八爪鱼般死死缠住对方。
男子漆色的眸光沉沉,凉薄的似乎能看穿人心。
桑婉被这水中的凉意,冻得打了个冷颤。
最重要的是男子的身上很冷,冷到没有一丝温度可言。
她哑着声,“你到底是谁?”
水珠顺着白皙美艳的脸蛋滑落,滴落在锁骨上,被浸湿的衣物紧贴在身上,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玲珑身段的美好。
男子神色平淡,玉白修洁的手指解下大氅披在桑婉的身上,近到足以闻清他身上泛着苦意的药味。
他轻笑着,语气平的让人听不出情绪。
“咱家李贺,见过太子妃娘娘。”
“戏楼失火,太子妃落水逃生被掌印搭救,却被其吓晕昏迷至今不醒……”
丫鬟三草一字一句认真读着京城时报上的小道消息,苦着脸道:“娘娘,您怎么都不着急啊?殿下本来就不来您这留宿,如今全京城都传着您和那阉人的闲话,殿下要当真可该怎么办啊?”
桑婉正曲腿坐在软榻上,酥肩半露,罗裙紧裹着曼妙圆润的身姿,腰肢纤细的不堪一握。
白凝修长的指尖捏起颗葡萄送入口中,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却细如凝脂,透着抹慵懒的俏意。
她抿抿唇,“殿下看不上我,着急又有什么用?”
“那您怎么能跟阉人扯上关系,这京城里人人都怕着他,您可倒好,还让他把您抱了回来。”三草撇嘴,“娘娘,咱们可得争点气,不然喜鹊那贱蹄子都得爬您头上去了。”
桑婉又剥了颗葡萄塞入口中,没说话。
那丫鬟还用爬吗?
一早就在她头顶上了。
至于李贺嘛……
桑婉想了想他的模样,尤其是那副病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