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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回到屋内,压低声音诡兮兮地说:“嘘~云裳坊内有不干净的东西。”
“姑娘莫怕!在下允诺定会护姑娘周全,还请姑娘指教,缘何要说云裳坊有不干净之物?”瑜乔拍拍腰间的佩刀。
“朱公子出事时,正是休息时间,屋里屋外楼上楼下,竟然没有人听见任何来自痛苦的叫声,只能说明凶手下手火速,且功夫了得,但是朱公子是北州城公认的高手,试问,如此厉害的朱公子能被人一击毙命吗?”
“云裳思前想后,只有邪物能做到如此地步且不留下一丝痕迹。”
云裳惊恐的眼神配上压低的嗓音,刚才一开门时的漂亮完全被诡异所替代。
瑜乔感觉这个状态,应该也是问不出更多,便决定速战速决,抓紧离开。
“姑娘与朱公子相熟吗?”他重提此问。
“相熟,仅此而已。”远离绣娘的问题,云裳抹抹泪,说话声音稍微平稳。
“他与云裳坊内谁人最熟?”这次是朱竹赟在提问。
“朱公子只是研习班的教习,与大家都很熟悉,要说最熟,可能只有研习班的教习。”
朱竹赟皱眉追问:“谁?玉芳菲?”
“玉芳菲和兰钰儿,还有一位叫纯心的姑娘,刚进研习班未足半年,但是她与朱公子关系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她经常和朱公子同坐茶坊品茶聊天,看上去相聊甚欢。”
云裳原地转了一圈,张开双臂说道:“云裳坊偌大的院子,各个班子都是单独管理,仅需在季尾交付抽成于我便是,云裳并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宜。”
“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瑜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朱公子被杀当日,姑娘在何处?”
“我在房内休息,我与公子还说了两句笑话,才回到房间。”云裳抬起哭红的眼睛看向朱竹赟,苦涩地说,“我认得你,二公子!当时我与朱公子说笑,让他娶我,这样我就无需继续守着云裳坊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了。”
“他拒绝了?”朱竹赟问。
“他说,行!”云裳忽然笑了,声音无比柔和,“他说若是我不嫌弃,倒是可以娶我,当时我还说了一句,他竟恼了。”
“你说他流连芳菲?”朱竹赟随口问道。
闻听此言,云裳大吃一惊;“你~你是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