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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元粟的肚子扫去,“您不会是有了吧?”
温延修长的手指微微曲着在桌面轻扣几下,深邃眼眸没有一丝喜悦,反而被阴郁填满:“元粟,你究竟想干什么?”
元粟把握着的杯子往前一推,精致干净的小脸侧过去看向温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
“我经期这个月已经来过了,放心,温延,你之前说过的我都记得。”
“事后记得吃药!”
温延说这话时表情波澜不惊,甚至连一点波动也没有,仿佛元粟就是他的玩物。
保姆阿姨站在一侧为元粟感到惋惜,但她也只是个下人,无法为元粟做什么。
温延起身,往她脖子上瞥一眼,“四月份的天气,不必穿得如此凉快。”
随后,迈开长腿走上台阶。
瞧瞧,这说得是人话吗?
男人的冷漠,元粟毫不在意,她还偏偏跟温延反着来!
保姆阿姨见温延已经离开,快速跑到元粟身边,苦口婆心说:“现在你还年轻,别总在一棵树上吊死,外面男人多着呢。”
元粟抬眼看了下保姆阿姨,身体往后背轻靠,右手握着叉子,“阿姨,这棵树它还不一定能活到我吊死的时候。”
她说完后,用叉子猛地戳向盘中的香肠,被烤到娇嫩的香肠被她一分为二。
保姆阿姨一怔,没能理解元粟的话。
二楼的卧室门打开,温延已经换下丝绸睡衣,身着高定西服,缓缓从楼上走下来。
随手拿起放在客厅一隅的车钥匙,几乎没拿正眼瞥元粟,迈步出了别墅大门。
这时,经纪人打来电话,元粟正往脖子上擦遮瑕膏,之前被温延侵占的印记,需要一点点遮住。
“元粟,常导那边约你去试镜,我现在来接你。”
“嗯。”
不到三十分钟,经纪人已经来到了别墅门口,等着元粟。待她百无聊赖抬头,发现元粟只穿了露肩连衣裙,裸露的大片肌肤在太阳光照射下白到刺眼。
望着与之前大相径庭的元粟,经纪人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敢将眼前的女人跟之前保守的元粟联想在一起。
“元粟,你这?”
元粟站在她的面前,拨弄下肩膀的卷发,红唇微微张开:“我怎么了?”
“这也露得太多了吧?”
经纪人拢紧自己的西服外套,从上到下也只露了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