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你对其不敬自然该打,难道这有什么错吗?”面对张器师的质问,那名护卫不说话了。
看着眼前的二人在演戏,苏臣只是冷笑着没有说话。他明白,两名侍卫先前的态度定然是张器师暗中默许的,他们的目的便是想唬住自己,好让自己成为他们的掌心之物,任其揉捏。
当自己表现出强硬态度,甚至不惜与其玉石俱焚时,张器师又出来圆场儿。两个唱黑脸儿,一个唱红脸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令苏臣看了心头一阵反感。
张器师对那侍卫训斥一番后,这才扭头笑眯眯地看向了苏臣:“苏器师,这两个家伙不懂事儿,我已经教训了他们了,你看这件事情是不是就此了结呢?”
“你们的戏演得不错,不过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他……”苏臣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迈步来到了那名挨打的侍卫面前。
“你先前好像骂我下贱……有这么回事儿吧?”苏臣缓缓地抬起手,指着那名侍卫质问道。那名侍卫闻言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面色显得有些狼狈。
“可恶,你居然敢骂苏器师下贱,简直是混蛋。”一边的张器师听了这话,不由向着那名侍卫高声叫道。
“是我下贱,我下贱……”接到张器师的暗示,那名侍卫连声道歉。
“好像你先前还骂我是小杂种儿……”苏臣眯了眯眼睛再次问道。
“这都是我的错……我是小杂种儿,我是小杂种儿。”那名侍卫尽管眼神里充满了不甘之色,可是碍于张器师在场只能继续低头认错。
“这还差不多,以前我做小厮的时候任你们欺负,那是因为我无权无势。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我成为了器师,便获得了随意欺负你们的资格,惹得我火了将你们打个半死,再踢出玄兵行,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苏臣的手指都快要点到那侍卫的额头上了,可是他却丝毫不敢还口。他的犀利反击不但令两名侍卫颜面扫地,更不啻于在张器师的面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看着三人的面色难看,苏臣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他缓缓地吐出胸中的浊气,顾若无人地发出了一个悠悠的声音:“我要开始炼器了,希望你们能给我创造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
两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