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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三更半夜会来救这只畜生。现在被主人发现,更是无理说清。
朱又台怒道:“我好心留你吃住,没想到引狼入室,你三更半夜不睡觉,居然来偷这只小貂,看你一幅老实模样,没料到你居然是个贼!”
戴庆东道:“我,我……”
心下一片茫无头绪,不知所措。朱又台越讲越气,拿起地上的红樱长枪,轮起长枪,长刺而来,戴庆东慌忙躲闪。戴庆东摆摆手道:“不是,我,我不是,我不偷……”
朱又台咬牙切齿道:“放下你手中的麻袋!”朱又台不懂武功,长枪一挑,直取戴庆东胸口。戴庆东亦是如此,连连后退。长枪一逼再逼端是舞得花样百出,眼花缭乱,却并非是凌厉之杀着,戴庆东已经退到墙角,再也无法闪开。朱又台长枪指着戴庆东喉头,怒道:“把‘闪电貂’给我!”
戴庆东看到自己手中还抓着麻袋,才恍然大悟,将麻袋递到朱又台面前,朱又台接过麻袋,只觉麻袋空空如也,又急忙伸手去摸,心底一凉,又把麻袋翻了个底朝天,才知道小貂早已逃走。
朱又台心知“闪电貂”已被戴庆东放走,心下又气又怒,轮起长枪一个猛刺,戴庆东靠墙翻身闪躲,连滚几圈,几次险象环生。两人皆不懂武功,朱又台是蛮汉刺法,根本不懂枪法的灵法运用,想来手中的长枪一般是用来狩猎防身之用。戴庆东仅有一身蛮力,要是肉搏,朱又台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可面对这急刺而出的长枪,只得连连退让,无法近身。
戴床东已被逼退至墙角,朱又台钢牙一咬,托枪便刺,微微的光亮中,戴庆东只看见一道借着月华,绚丽无匹的枪头直落胸口,心底凛凛如寒冰雪,彻骨寒冷,眼睛一些闭我命休矣!
却听耳边一声巨响,戴庆东再睁开眼睛,眼前的朱又台已经摔到墙角,仿佛是被人给踢飞的,他再看整座堂屋,不由得被这种惊心动魄所赫然。耀眼的火光照得整个房屋恍若白昼,大约有十来个作装古怪,年轻力壮的汉子手中各持火把,手拿各式兵器,分别站在堂屋两边。
离戴庆东最近的那个汉子身高六尺,身着兽皮袍子,大约是关东太冷,以抵御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