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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几日城里新开的一家点心铺子卖的,每日限量出售,天一亮就卖完了。不知道柏清川是怎么买到的。李慕风命人快马加急,从千里之外的江南请来了那家点心铺子的掌柜。她已经嫁作人妇,带着三岁的孩子一起来的。跪在台阶下,诚惶诚恐地说:「皇上和郡主能喜欢民妇做的点心,是民妇的荣幸。」李慕风让她做了一碟荷花酥糖。我说喜欢吃,他就赏了她黄金百两。又把今年送来几匣最好的珍珠和宝石,都给我打了首饰。还有京城书局卖得最好的话本子,一箱一箱往后宫里送。他始终不明白。我并不喜欢荷花酥糖,也不喜欢金银首饰。从前收到这些会高兴,只是因为那是柏清川送我的。尽管如此,我还是笑着收了下来。看他的眼神一日比一日明媚,带着从前只对柏清川才有的笑意。那天晚上,李慕风来同我一起用晚膳。我在小竹筐里挑着布料,头也不抬地问:「李慕风,你喜欢什么颜色?」他僵在原地,像是不敢置信:「姐姐要做什么?」「礼尚往来,你送了我那么多东西,我绣个荷包送你。」我笑眯眯地抬起头,找出一块松石色的暗纹锦缎,在他身上比划。「只要你不嫌弃我的绣工。」李慕风当然不会嫌弃。从前我送给柏清川的那个荷包,那样难看。可他几乎是用渴求的眼神看着。甚至问我要过:「南乔姐姐,我上下学堂,也缺一个荷包。」我大方地摸出一颗碎银给他:「去城里最好的荷包店,买个最好的。」他仰着脸看我。「想要姐姐绣的。」我皱着眉,连连摇头:「扎得我两只手的指尖都是针孔,比当初练剑受的伤还多,再也不绣了。」李慕风眸光一暗,到底没再说什么。前朝御史又开始递奏折,请他处死我。我只当不知道,把自己关在宫里,专心绣着那个荷包。李慕风来时,我就对他报以最明媚肆意的笑意。就好像我真的被这个至高无上的君王,一点一滴的好打动。在他喝了酒,眼中欲色翻滚时,我也不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主动示好。我像一支蜡烛那样燃烧着自己。在某个李慕风没有过来的夜里。陆离从偏殿走出来,看我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自己的手,直到它红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