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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第十三条,甲乙双方不能强迫对方!你充其量只能算我半个男朋友,就是真男朋友也没这样的啊。”
孟峄勾了勾唇,饶是她看惯了他这张脸,也不免在橘色的灯光下晃了眼睛。
“乙方解释一下。”
席桐给他解释:“就是说,如果我不愿意,你就不能碰我。”
孟峄点头,左手焐热了,托住她的后脑,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愿不愿意?”
席桐的反驳全堵在嗓子眼,变作惊喘。
“愿不愿意?”
他又问了一遍。
席桐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她是被短信提示音吵醒的。
她胳膊就跟没骨头似的,够了两把才堪堪碰到床头的手机,费力地睁眼一瞧,原来是她师父宋汀,《日月》财经部的主任。
【机会难得,注意专业形象。】
发完:好的,席桐才反应过来,这什么东西?
她不敢问,也不敢去单位,伸手往旁边一摸,床空了。
黑色公文包也不见了。
昨晚最后的记忆不甚清晰,仿佛是孟峄在问她奔驰大G和保时捷哪个好看,逼着她说奔驰大G才是最好的越野车。
不就是她夸了薛岭的车一句吗?
席桐对汽车没什么了解,对他也不太了解,就知道要顺着他说话,他才会不那么斤斤计较。但他心情不好,她连甲方爸爸都喊出来了,他当时说什么来着?
“你爸早就死了。”
分明只有狗才能说出这话来。
假酒害人。席桐不纠结这个了,拖着沉甸甸的身体下床。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只剩内芯,便晃晃悠悠地去浴室打开洗衣机盖,里头果然装着甩干的床单被套,地上的水已经拖干净了,玻璃门和马桶都被刷了一遍,锃亮。
席桐心情复杂,进厨房找东西吃,微波炉里搁着买来的三明治。她饿得头晕眼花,也不管是不是嗟来之食,囫囵吞下去,整个人才好受了些。
狗男人。
还有洁癖呢。
桌上放着张媒体邀请函,今早十点的ME记者发布会,现在估计已经结束了。
正想着,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席小姐,我是孟先生的秘书陈瑜,孟先生晚上六点有个专访,安排给《日月》的记者,我已经和宋主任打了招呼。早上的新闻发布会,我已经把流程和问题发到您信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