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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是他们两个,外地人,一个草鞋一个人字拖,带的现金住店,少说得有一个w。”
“马哥,怎么说?”
“不急。”
马哥将那碗豆浆一口气喝光,面露凶光,“给狗子发个消息,盯紧他们的去向,等晚上再说!”
出了餐馆,走了一段路,王超实在是觉得憋屈,索性就不走了。
“庆哥!”
王超心中苦闷,有些心思扰得他很不安宁。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我为何空有一身武力,却偏偏做事这么不痛快。”
庆山河就这样直直的盯着王超,盯得王超头皮发麻。
但王超实在是不吐不快,这次他是硬着头皮也要说的。
“是啊庆哥,为啥不干他们啊,那狗日的就是欠削!”
看着愤愤不平的王超,庆山河叹了一口气,决定和他说一些心里话。
“王超,所以我说我们不适合。”
“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会成为哪种人。”
“我在山上呆了十二年,对于这个世界,我一直很敬畏,我也在一点一点摸索,试图融入这个世界。”
“而且相比起来,很多方面我都需要向你,向很多人学习,学习怎么在这个世界里生存。”
“在这之前,我一直秉承师父教过我的道理在做事,我也在坚守师父希望我有的做人的底线。”
“你知道我来渝州干嘛吗?”
庆山河问。
王超不吭声,只是闷头抽烟。
“我是一名剑修,一个被山门“遗弃”了的,一个没有了剑的剑修。”
“我来渝州就是为了求人为我锻造一把剑,一把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剑……”
“虽然我很感激你为我出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在完成我心中目标之前,我不会分心去做其他事情,也不愿招惹更多的麻烦。”
“在这之前,我是宁愿受一些委屈的……”
“当然,如果有人真要得寸进尺,师父还对我说过一句话,真到了那时候,要学会把人当畜生看!”
“好了,话说到这份上了,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吧……”
庆山河说了很多,但王超只记住了一句。
庆哥是他妈的剑修?!
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