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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攥在手里,他倚着墙缓慢地向门的方向走去。
凉枫握着杯子的下端将杯子伸向门上猫眼的位置,见没有反应又左右晃了晃。
他这才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此时只有一个黄褐色的纸箱子在地上静静地躺着。
他转身将门后的扫箸拿在手里,对着箱子敲了敲,这才动身把箱子拖进屋里去。
他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就是弥叔今天跟自己讲到的。还有一封信,里面写着明天的计划……
厅堂人满为患,高朋满座。弥叔像神父一样在正前方做宣讲。他的身下,白炽灯映照着凉枫苍白的脸。
“很安详,很欣慰,实力会给人很多卖弄的理由,可他从始至今仍旧沉稳。”
“声名鹊起之时已有人铭记,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下面有请他唯一的继承人凉枫上台宣讲!”
凉枫于掌声雷动下起身往前走。正当他准备发言之时却瞥见右方落座的人们除了阿木竟都是生面孔,他随后想到了什么,可为时已晚。
“嘭!”
开枪的人似乎觉得一枪不够,又连开数枪,“嘭!嘭!嘭!”
凉枫在一片惊呼声中应声倒下,撕裂的疼痛和胸口的火辣将整个身体扭成一团。他朦胧的眸子看见一个壮硕的身影向持枪的家伙扑了上去,他以为是弥叔,可是弥叔正试着将他抱起来,不过看这身手估计已经有三四十岁了。
阿绅冲了过来,将凉枫的手臂扛在肩膀上,一群人蜂拥而上将弥叔、阿绅和凉枫护卫起来送上了车。
一股股滚烫的鲜血从防弹衣内流出来,阿绅脱下他的外套,解开他的衬衣,眼前的一幕让他难以置信。
这究竟是什么子弹,不单能击穿衣甲甚至在中弹的位置能明显看出一种小范围的爆炸。
“6.8毫米?这不可能!手枪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好在这身衣甲是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