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多为自己哭两声。”
说罢，他又回到了黑暗中。
凤素羽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攒紧，眼泪溃堤般的落下。
一阵反胃，她捂着嘴一阵干呕，声声咳出血来。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颤抖着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就在这时，牢门被人打开，一身贵气的男人站在外面，面容冷峻，矜贵卓然。
他看着牢房中的脏污，蹙起眉。
凤素羽僵硬地抬起头，灰暗的眼睛中闪出了一点光芒，她颤抖着嘴唇，微弱的叫了一句：“天玄......”
他是不是来看她的......他一定是相信她了！
她想扑过去，委屈的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了。
可她周身剧痛，动弹不得。
天玄低下头，漠然的看着瘫在地上的凤素羽，唇角扯出一个近乎残忍的笑容：“这烈狱的惩罚，好受么？”
凤素羽浑身一僵。
这是什么意思？
“天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天玄蹲下身，与她平视，眸中讥讽：“意思就是，你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全是本殿一手安排。”
凤素羽顿时如遭雷击，心中仅存的那一点微弱的希望，也被天玄亲手打碎。
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安排？
那......也包括他们的孩子吗？
为了让她认罪，他甚至不惜杀死了他们的孩子？
凤素羽眸底皴裂，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瞬间血液凝固。
她僵住，声音嘶哑：“天玄，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了他们的孩子！
然而天玄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假如你能早些认罪，也不会轮到这个地步。”
他抬手挥出那卷和离书，扔在她的脚边，“签了它，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这几日，他迟迟等不到凤素羽认罪的消息，差人来问才知道，她竟然硬生生抗住了诸多刑罚，死不松口。
“不......”凤素羽十指紧抠地面，声音用力，“我绝不认罪。”
她要是真的认了罪，那才是让玄鸟族沦为了整个天界的笑柄！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
天玄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若不签这和离书，你父母和族人，便等不到你回去看他们。”
凤素羽神色一紧：“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