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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也相信你的狗屁话,你应当如何回报我?”
“属下斗胆,三日后,将川戒交到您手里。”
禹徊严瞳孔骤缩,直接站了起来,又觉得太过失态,敛了敛衣衫下摆,复又坐下,问:“你当真?”
徐涩面无表情的脸刚刚胡扯时怎么样表情现在也是,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能找到?”
“是。”
“真的?”
“是。”
“那你怎么不早说?”
你没问啊。
忍住这样的腹诽,徐涩只是再点了一次头道:“是,是属下办事不力。”
“那就一言为定,若你没做到……”
“自当刎颈。”
禹徊严笑了笑,这还是他醒来以后第一次笑,他的唇薄笑起来偏有些残忍意味。可是还是好看,不说灿若明星柔似圆月,也自有其凌厉之美。
而徐涩只是头低了低。有些失神地盯着脚尖。
三日过后。第四天清晨,不消说,川戒便稳稳当当戴在了禹徊严大拇指上,一如既往。
他手上把玩着川戒,似有似无的目光投向徐涩,徐涩颇有些局促不安地站着。
“倒是我低估了你,阿涩。”
听着称呼都变了一变就知道禹徊严现在心情有多好,可是这心情好了可不一定预示着好事。果然下一秒,张口便来:“阿涩既能寻来这个,那别的自然也能效劳……对吧?”
“主上。属下觉得仙根一事不可操之过急,一来仙根存于天应门防守重,二来川戒魔力强劲,主上还得费些时日再驯服。”徐涩讲话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紧张什么?”禹徊严走开拍了拍他的肩,“我并没有逼你的意思,何况仙根一事,若我不亲自去,也是白费。”
禹徊严不是懒也不是没实力才派徐涩去寻川戒的。虽说确实有试探他的心思,也确实为了避人耳目,但最主要的还是川戒之前认过主,他一靠近,就会魔力暴涨出现异状,不声不响地带走不切实际。现在也不是他现身的时机。
可是这仙根不一样,如果他本人不带着川戒去融了那仙根,仙根纵使徐涩有天大的本身偷出来带出来,没了天应门的仙气罩着只怕是也很快随风化尘了。
简而言之,仙根一事必须他亲自出马。意味着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去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