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层窗户纸。
第二天上午九点的飞机，早些时分，陆小啾就在公寓门口等待。
没等到预定的人，是沈平送她去机场。
这还是顾总第一次失约。
出差预计三天左右，时间不长，陆小啾都是轻装上阵，东西配置的不多。
快速托运完直到坐上飞机，她的邻座都是空的。
一小时后，飞机在南城平安降落，有专车等在门口接她。
陆小啾一上车，就被司机告知顾总于半夜就抵达了南城，“陆秘书认识顾总未婚妻吧？”
说话的司机是个生面孔，陆小啾没见过，但大致也能看出是顾骁南的人。
她不知何意，继续听他说，“你知道我们顾总很忙的，一年难抽空和未婚妻见上一面，这次又只带了你一个女孩子，碰见了，说话做事，记得小心。”
一个未婚妻，和一个秘书，都是女生，因身份不同，处境云泥之别。
听出司机的好心，陆小啾温和平静的表示感谢。
三年里，她几乎没听说过，时昕来公司找顾骁南。
到酒店的路程不长，陆小啾到了酒店，放好行李就冲了杯咖啡在手。
没工作安排，她端着水杯，站在三十楼高层，百无聊赖地往下眺望落地窗外的风景。
正是午高峰人流，人群熙熙攘攘，连成有宽度的长长一条，像长长的河流匍匐在她脚下。
房间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接起，对面只有短短几个字，“下楼，吃饭。”
声音通过话筒传来，低沉中夹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疲倦。
“好的，顾总。”
虽然司机给她提了醒，她还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给钱的人才是老板，领导让做什么，她照做就是。
车一路往二环外开，阳光斑驳交错，陆小啾看窗外沿途的风景。
正是温凉的天气，道路两庞的郁金香竞相绽放，绚丽得压垮了腰杆。
玻璃上，折射出顾骁南有些模糊的侧脸，脸庞在白与黑影中忽闪忽现，即使随着车的前行，外头的枝丫树荫混合着剪影，依旧好看的过分，真是一副好皮囊。
“不睡会？”
耳边突然传来说话声，就在她头顶，温温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发梢。
“不困，对南城的建设更迭变迁，比较感兴趣。”
也不是感兴趣，是回忆，回忆和他的初遇，他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