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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一样,甚至能在梦境里面感受到原主的所有情绪。
可惜她们中间就像是有一个无法打破的屏障,以至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刚在这里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可是这已经是她到这里的第七天了。
这一切都无比真实地在提醒她,她是24世纪的陈锦,也是这个不知名古代的陈锦。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两人竟然被迫存在于两个时空。
她在现代时,是一个患了情感淡漠症的术士,俗称没有感情的算命的。
而此时她便推算出她爹所在的石场,再过两天就会坍塌了,她会相继失去双亲,从一个傻子变成一个傻子孤儿。
想到这里,陈锦焦急无比,这身体融合得很慢,七天过去了她还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以至于刚开始还被陈家人当成了疯癫,怕她伤人便用绳子把她绑在了床上。
她努力地尝试着开口说话,大多数时间还是毫无意义地嘶叫声。
刚起床在院子里面洗脸的陈花听到声音,厌恶地离陈锦的屋子远了些。
朝在前面扫地地娘亲抱怨道:“娘,这傻子又发病了,叫得好生吓人,爷奶怎么还不把她丢出去,就是因为她在家,我到现在都没有人上门提亲呢。”
王氏瞪了一眼大大咧咧说自己亲事的女儿一眼,“不害臊的,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陈锦是你堂妹,在外面可不能叫她傻子。”
虽看似在教训女儿,但其实话里一丝责备的意思都没有。
她也很嫌弃那个傻子,只是三弟厉害,做活凶力气大给家里挣来不少银钱。
她还指着三弟赚银子给自己儿子读书呢!
袁三娘听到侄女的话,心中很是难受,但到底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做活。
陈锦还在努力让自己能控制身体,挣扎半饷勉强能控制手脚,但是手腕脚腕也被麻绳给磨出了血来。
嗓子也因着不断发声而变得嘶哑起来,渴得快要冒烟了。
袁三娘午时趁着大家吃饭,终于能抽出点时间来。
一进屋子就被女儿血迹斑斑地样子给吓了个不轻,连忙上前给她解了绑,这时也顾不上等下会被婆母骂了。
“锦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绑着不舒服了?怎么都磨出血了?”
陈锦心中暗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