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还是第一回接。棠梨努力得克制着她内心的翻腾，保持着她的专业素养，维持着良好的表情管理。
宁宋一边说棠梨一边在旁记着重点，态度认真且专业，好像刚刚初见时那个天真的小女孩儿是他的幻觉一样。
棠梨身上巨大的反差感让宁宋觉得有种独特的魅力，也许是残留的酒精在作祟，又或许是两人的距离有些紧，他隐隐约约稳到棠梨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是棠梨身上的味道。
那味道就像是置身在遥远而古旧的宗教寺庙中，木质调的焚香味道中透着安静而神秘得苍凉感。
这种味道让宁宋突然感到特别的放松，缓解了他连日来紧绷的神经，他便忍不住的一点一点挪的离棠梨更近了些。
一心沉醉在这股味道中的宁宋并没注意到这样的距离已经越过了两人相处的舒适距离。
“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宁宋眨着两个无辜的大眼睛，忍不住问到。
宁宋这种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棠梨觉得十分得不适。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她浑身的汗毛像个刺猬一般竖立起来，她很是不习惯与旁人这样亲密的接触。
棠梨猛的站起身，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冽：“宁先生，这与你经纪人委托给我得案件无关，我不回答与案件无关的问题。”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她顿了顿又歪头露出了一个颇为俏皮的笑容，缓和着说到：“这个问题是另外的价钱哦～我的咨询费很贵的，宁先生确定要知道吗？”
宁宋看着此时有些狡猾的棠梨，自嘲的笑了笑。
他一时忘了这位可是收了天价律师费，有名的冷血女律师，刚才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看来是让她误会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只是又蔫蔫地窝回沙发里并不说话，一双雾蒙蒙的眼睛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换做旁人或许早就沦陷在宁宋这双如一汪春水般深邃的眼眸中了。
只可惜棠梨并不是一般人，棠梨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从小便甚是不喜欢这种文艺青年的做派。
良好的职业素养和账户上令人心花怒放的定金让棠梨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宁先生，我真的有些佩服你，碰到这样的事儿，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