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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权问题,但就抚养条件来说我妈肯定不及我爸,然而还没离婚我父亲就这样走了……”
我又问他为什么总有人来找他的麻烦。
他趴在酒桌慢悠悠开口:“那天领头的叫徐成磊,他爸是我们家公司的股东之一,后来我爸公司周转不灵,找不到银行贷款,公司陷入债务危机,濒临破产。股东们找到我父亲要求还钱,而我父亲也卷款出逃,音信全无。不久徐成磊他爸就坠楼身亡,有说是自杀有说是他杀,具体原因不详,但我爸白岩的嫌疑最大,因为死者的手机里基本上都是他们两人的通话记录,最重要的是他爸自杀前的3小时两个人还见过面,所以徐成磊才屡次找我麻烦……”
我听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想不到白琛遭遇这么悲惨,现实往往丑陋得让人难以接受,现在我终于明白白琛的性格那么孤僻,冷得让人抖颤。他承受的实在太多,没了往日的高冷,又愿意敞开心扉和我谈这么多,不管是因为酒精的麻痹还是基于对我的信任我都有点感激他。灯光五颜六色映在他微醺的脸庞,嘴里低语呢喃,我不禁拍了拍他的后背,他一定很难受吧……
看着面前的空酒瓶子,我夺过他的酒瓶从包里拿出矿泉水给他,然后扶他到远离人群的偏僻沙发上,他一头栽倒在我肩上,我本能以为他喝醉了,叫来服务员拿一条毛毯过来又给他盖上,然后又吩咐服务员帮忙照看一下,顺便弄碗醒酒汤给他。
看到他眉头紧锁,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帮他抚平,“白琛,我们每个人,总有那么一瞬,或许更久,是别人眼中的孤独者,我们栖息在各自的寂寥世界里倔强又脆弱般蜷缩,能短暂放纵就放纵一下,没有谁遭遇不幸可以坦然处之,这有什么关系,漫漫长路我们还不是照样走,放下一点,心就轻松一点,我们不为远大抱负而活,但求心无负担。”
我买了单就离开,也只有趁着微微的醉意我才敢放肆说这话,但我不知道在我转身后,白琛倏地睁开了眼睛,他一直看着我,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那深邃的眼眸中参杂着复杂的思绪。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眼里流露出的东西掺杂一丝别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