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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兴的神色,老者怀疑自己是不是拍错了马屁。
潘严允摇了摇头,斜眼瞟了一眼老者,傲然沉稳的走出纺织坊,声音轻而缓传入老者耳朵里,“改日,潘某会送上好的紫砂壶,那么好的茶就该配好的壶。”
潘严允的随从拿过长裙跟了上去,老者听了他的话一点没有高兴的意思,反而双手打颤,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这世间,惹上皇上,也不能去惹潘严允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老城主的孙子……是他身上天生的傲气的资本。
潘严允的话有另一层含义,好的茶就该配好的壶,意思是,公主就应该配他潘里吟,别的人比不起,是根本配不上与他相提并论。
至于裙子送谁给谁更不是别人所操心的事。
晚上,夜深人静,烛光摇曳。
伊然盯着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流线洒纱裙,用手抚摸面料,好看的眉角微皱。
下午她躺在摇椅里歇息,被一声动静惊扰,发现身边多了一个装饰华丽的盒子,朝着周围瞧了瞧没有人,而盒子上赫然潇洒的写着“赠潘伊然”
那时爷爷最喜欢的面料就是流线,为何称之为流线,是因为织成的布看不出线,如同流水侵染一般,产量稀少。
若是真的把一个人放在了心里,就会觉得自己身边的每一件事都与他有关。
等等,伊然将裙子拿了起来,瞪大眼睛,缓缓站了起来,咬了咬嘴唇,轻笑一声。
原来如此,这是一件宫装,是专门在宫廷上穿着,还有那个熟悉的字迹?。
想了想,麻利的将裙子换在身上,在镜子前梳了一个利落的发型,又照了照,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她从旁边拉起披风披在身上,跑了出去,她穿过熟悉的走廊,轻声慢步摇头晃脑的小跑着,她很少那么开心过,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单纯的想让别人去在意自己。
潘伊然看见潘严允书房里的光依旧亮着,松了一口气,还没有去休息呢,是不是该给他到个谢,可是已经很晚了,在何况自己只是潘家养女,人家新婚燕尔的自己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还是回去吧,不打扰他了。
刚一扭头,就好像是撞上了什么,后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