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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世是来复仇的,却在计划开始之前就跟这般人物纠缠在一起。若是此番只是个意外还好,如若不然,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景灼灼闭上眼睛,无力的扶额。
戴面具的陌生人,奇怪不已的宋子辰……为什么她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不过是刚刚从乡下回来的景家嫡女。爹不疼娘早逝,又被姨娘和庶妹明里暗里欺负着,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是宋子辰和陌生人这样的人物可以图谋的。
或许,宋子辰不过是看不惯景楚楚的嚣张跋扈,或许他只是伸张正义。谁管呢,走一步算一步。
景灼灼干脆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便熟睡过去。
“不,不要。啊……”
一声惊呼,景灼灼猛然拥着被子坐起身来,大张着嘴巴用力的喘息着。身上薄薄的单衣早就被冷汗浸湿,额前的刘海亦濡湿了一大片。
她做梦了,又梦到了前世的种种。那些撕心裂肺的恨,刻骨铭心的背叛和侮辱……恨,从每一个细胞里滋生,逐渐成长为庞大的阴暗,使得空气也骤然降低了许多。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在外间睡觉的芭蕉听到景灼灼的惊呼,连忙披了衣服跑进来,却在瞧见景灼灼眼底骇人的恨意时,被吓的站在原地大张着嘴巴不敢说话。
她家小姐的神情,好可怕,就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收起浑身的煞气,景灼灼抬头瞧着芭蕉微微勾唇,柔声道:“没事,做了噩梦。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已经是卯时了。”
芭蕉边回答问题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景灼灼,见她眉眼温软并没有煞气和冷冽之后这才悄悄放了心。她家小姐许是因为做了不好的梦,所以被吓的,如今瞧着不还跟之前一样么。
“这一觉可都已经卯时了,天都要亮了。”
景灼灼喃喃自语地说着,回头瞧着窗外,可不是已经透着一层白蒙蒙的亮光。她这一觉,可是睡了好几个时辰。方才做了那样的梦,如今她可是精神的很。
“芭蕉,拿衣服来,我起来出去走走。”
“是,小姐。”
芭蕉连忙穿上了衣服,走到一旁用檀木制作的箱子里拿出一套水蓝色的衣裙走到床边,细细的替景灼灼穿了,又打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