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着起身，疯狂的撕扯红色的床帐，纱幔……最后是她身上的喜服。
衣裙扯开，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肩。
这时，房间门忽然被侍女推开，见到衣衫不整的顾灵，尖叫了一声，急忙后退，一下子撞到身后的萧墨。
“怎么了？”萧墨皱眉，推开侍女，往里一看，脸色登时阴沉。
顾灵回头，看到萧墨，捏紧了手指，死死盯着他。她已经忘记自己此刻的模样，只记得满门抄斩的刻骨怨恨。
“顾灵！”萧墨一步跨进屋，摔上门，“你可当真是不知廉耻！”
“为什么？”顾灵走过去，“你为什么要杀我家人？”
“叛国者，其罪当诛，这是法律。”萧墨扣住顾灵的手腕，“你也该死！”
“那你杀了我啊！”顾灵扑过去，死死抓着萧墨的衣领，“我恨你，萧墨，我恨你！”
萧墨瞳孔微缩，忽然将顾灵扔在床上，覆身压住。
“你恨我？”萧墨捏着顾清落的下巴，盯着她那张漂亮却憔悴的脸，“那是谁求着让我娶你？”
顾灵哭起来：“我有悔，我就不该……啊，萧墨，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萧墨扯开她的衣服，粗暴而狠戾的占有了她。
这完全是一场施虐。
没有柔情，只有萧墨的愤怒。
“你父亲通敌叛国，害我父亲被敌军暗杀，害我十万大军冻死边疆。而你，给我下毒，让霜儿不得不以身为引，替我引出奇毒，而你，还不知足，还想杀死霜儿，害她断了一条腿，瞎了一只眼！”
萧墨用力掐着顾灵的脖子，恨意汹汹。
“顾灵，你说你那一家卖国贼子，不该死吗？”
“我没有……”
顾灵被他折磨得浑身疼痛，虚弱无力。
“那个毒明明……啊，疼！”
明明林霜儿下的毒，是顾灵解的毒，萧墨误会了。
可萧墨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更加粗暴的折磨她。
等到一切好不容易结束，顾灵已经神思混沌。
迷糊里，她听到萧墨阴沉的声音。
“顾灵，你没落红，你果然是荡妇，早已与别人有染。”
顾灵张了张口，却无力说话。
她的第一次，早在给萧墨解毒时，就给他了啊……
萧墨披上衣衫，站在床边，冷冷看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
“来人。”他开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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