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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好。”
她拽着莫姝的手劲很大,不一会儿就掐的她腕子发红。
手腕已经微微发疼,莫姝轻颦起眉头。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莫姝为床上死去的章时昌染上愁意。
禁不住心生怜惜,叹息章时昌不该走的这么快,好歹过了洞房夜,给他这一脉留下子息啊。
这夜章府里灯火彻夜未熄。
丰康伯府昨儿才办喜事,第二日就撤下所有红布红绸,统一换成白布白幡白灯笼。
如此变故,凡是知道昨日丰康伯府办了喜事的人,今儿都不免唏嘘叹上一声。
等来丰康伯府上祭奠这日,瞧见清凌守在灵堂的莫姝,无不为之一震。
暗忖章家二房什么本事?竟然娶了这么个神仙妃子似的美人,就为了给章时昌冲喜。
真……真是暴殄天物啊。
这般佳人,竟也舍得。
还有那莫家,家里藏着这样的好女儿,竟然半点风声不露!
莫姝的事,外面隐隐传出了风声,若非碍着这是灵堂,行事不好太过,更不宜喧闹,想来一堵芳颜的人怕是还要更多。
多稀罕的事啊,章家娶来冲喜的人竟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更稀罕的是,这美人命也忒不好了,才嫁过来竟就成了寡妇,连洞房夜都没能成。
外面风言风语,但章家无暇他顾,尤其是章家二房,仍为章时昌在伤心,哪里有心思去探听其他。
莫姝作为新妇,更没能力去止住流言。
她如今只循规蹈矩,按时守灵,等待章时昌安葬。
起初头一夜只有她一人守着时,满屋的白,和一具棺椁,说心里没有怕,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算太怕,她不是第一次守灵,六岁那年,她就为阿娘守过灵。
但那是她阿娘,疼她宠她的阿娘,为阿娘守着,她只有觉着守不够的。
阿娘下葬那天,外面是大大的太阳,但她只觉寒冷刺骨,眼里包着一包泪,小手使劲抱着棺椁,哭道:“别把我阿娘带走。”
阿娘说要她一身安宁,还说要看着她长大,可是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她人小力气小,终是敌不过大人的力道,莫父把她抱到一边,她讨厌死了父亲,如果不是他后来越来越少见阿娘,还任由外面传言他与人有私,阿娘怎么会病得越来越重。
她用力的用脚踹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