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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花园的长椅上,徐朗坐在我旁边,悠闲地——呃,在喝优酪乳。至于易名,他站在另一边的树下,离得我们老远老远的。
我偷摸着瞄了瞄他的方向,实在弄不懂他干嘛要离得那么远。
“他就是这么个人,奇奇怪怪的别扭脾气,有的时候我也受不了他。”
徐朗一边解释一边吸溜吸溜地喝着瓶子里的奶。我忍不住翻白眼,还说别人奇怪,也不看看他自己,好好一大男人喝优酪乳也就罢了,还矫情地拿一吸管,真是白瞎了他这张帅脸。
徐朗挑眉,“怎么?我长得帅我就不能拿吸管喝优酪乳?谁规定的?你有性别歧视?”
我又被他吓住,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想什么都瞒不过他。
徐朗好心情地笑,“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人?”
这个——好吧,情况有点复杂,让我慢慢分析。
首先,我死了。见鬼!我怎么就死了呢?只不过是摔了一跟头。
“你不是摔一跟头。”徐朗纠正,“你之所以会以为自己摔倒,那是在你断气的那一刻,灵魂脱体而出的错觉。”
脱体而出?好吧,脱体而出。可是为什么会出来?我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的?为什么我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
徐朗表示同感,“这也是我们头疼的地方。弄不清楚这些,我们就没有办法把你送回幽冥去。”
幽冥?送回?这话有点意思,我拧起眉,细细地体会。对了!明白了!这一黑一白,他们是——
噗!徐朗一口酸奶喷出去老远,一边跳起来一边冲着易名喊:“哎,我说,这丫头还是交给你吧,我可管不了这种极品。当我什么邪教器官贩子,我也就不计较了。她现在越来越离谱,居然把我们俩想成了——”
大概太恶心,徐朗需要平复一下,“哎,她把我们想成了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啊!我有那么丑吗?”
徐朗很激动,颜值受到严重的侮辱。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难道现在与时俱进,称呼改了?
“现在没有黑白无常。”易名自树下缓步过来,语气一贯的冷淡,“我是幽冥者,他是读心师。”
幽冥者,读心师?啥米和啥米?
我等着易名开口回答,易名也正要开口回答,却突然猛地一挫嘴角,刹那间凌厉的杀气。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