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耙，明明是你在害我大哥。可别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命伏苓玩味的笑笑，“你可别冤枉嫂嫂……下毒的人，可是被你们送去了医院。”
“你说子昂哥下毒？他为了大哥的病尽心尽力，连出国深造的机会都放弃了，怎么可能下毒？”
莫云静话锋一转，挑着眉说道：“倒是你，才来莫家第一天，就想着勾引英俊潇洒的子昂哥，真是下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手机里的录音打断。
“都说不同的熏香，功效不同，有些还能调节生理机能，没想到是这个‘鸡’。”
“……我当他面用的，又如何？莫家的人是会信你，还是信我……”
命伏苓的质问，刘子昂放肆的言论，兴奋而情动的低喘，被狠踩在地的狼狈……哪怕没有图像，也足够让人脑补画面。
一通录音，胜过千言万语。
莫云静僵硬的立在原地，表情滑稽可笑。
她做梦也没想到，子昂哥……也恨着大哥。
有大哥璞玉在前，谁又不是淤泥？
她懂这种苦。
莫云静嘴巴张张合合，无论哪个字眼滑过喉咙，都像是错。
憋了半天，底气不足的回怼，“掐头去尾的录音，证明不了什么，我不信子昂哥会下毒。”
命伏苓对着燃尽的香炉扬了扬下巴，“证据不就在那么。以莫家的财力，找个人验验里面的残灰，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哗啦”，一杯水倒入香炉。
残灰混着水，沿着桌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伴着莫云静言不由衷的惊呼，“哎呦，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打水漂了呢……”
“够了！”莫老爷子目光陡然一沉，眼泛寒光，打断了这场闹剧。
莫云静被吼得一抖，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乖乖闭上了嘴。
莫老爷子锐利的目光，落在命伏苓脸上，眼神讳莫如深，也不知心里在琢磨些什么，“你懂医？”
命伏苓毫不隐瞒，“是。”
“那好，医治云深的事，就交给你了。”莫老爷子声音毫无起伏。那感觉就像是说，这颗菜，你来洗一下。稀松平常。
这针法，他曾在帝都见过。
只是时隔太久，他又只是远远瞧了那么一眼，才……兴许这冲喜，冲对了。
对于莫老爷子的嘱托，命伏苓不置可否。
倒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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