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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就会生气?他不在乎的。”
“他就是不在乎你也在乎名声,毕竟你现在是顾太太。”江翱的话真扎心,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地说出问题所在。
江翱要睡床上,我只能睡沙发或者打地铺把床让给他。
他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他们家又是八代单传,是我们大家都要保护的金娃娃。
我在床边打了地铺,反正有地暖很暖和。
江翱幽幽的声音从床上传过来:“听说前几天你住院了,怎么了?”
我生病的事情江翱不知道,当时他不在国内,我和傅泳泗商量着就不告诉他,省得节外生枝。
我含糊其辞:“没什么,小事。”
“唔。”他翻了个身:“溫采音的病是装的。”
“嗯?”我从地板上坐起来趴在床沿看着他的后背:“你怎么知道?”
“我去年在慧思勒滑雪看到她,她也在那里滑雪,跟她的朋友谈笑风生还喝酒。”
“我早猜到她是装病,但她把她的ISN都给删光了,找不到证据。”
“干嘛要找证据?”他又转过身,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漆黑的眼睛,像一只鼹鼠:“你以为顾星熠真想求证的话,有什么是他查不到的吗?他只是不想求证而已。”
“你干嘛要说实话?”我颓然地叹口气。
他闷闷的说道:“忠言逆耳,你跟顾星熠压根就不合适!”
我闭嘴了,不是因为我听话,是因为我疲惫了。
江翱真的陪我度完了整个蜜月的旅程,每天纳尔带我们到处去玩,最后一天我们住在酒店,之前傅泳泗给我们订了新婚套房,我和江翱站在铺满了心形玫瑰花的床边,帅气的服务生小哥推着里面是牛排和红酒的餐车对我们说:“新婚快乐!”
我和江翱面面相觑,后来我们吃完了牛排喝完了红酒。
我说:“江翱,你真幸运。”
他隔着红酒杯看我,他的脸在殷红的液体里荡漾:“你想说什么?”
“不必结婚就如此渗入式体验了蜜月,你应该感谢我们。”
“你和顾星熠?”
“还有小泗。”
“关她什么事?”
“这些都是她安排的。”
“怪不得。”他把杯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