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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同羞辱过。不过长公主放心,那小白脸已走在你前头。被扒尽衣衫,吊死在沉仙阁门前了。”
“连庭!若有来世,你一定不得好死。”
她宋玉绰连累了兄长,害了戚国百姓,更害死了谢长安。
没想到,命运竟真让她重生了,重生在这个足以挽救的时机。
这一世,宋玉绰是来赎罪的!
恍惚回神,指尖只触摸到一片薄凉的衣角。
她不由心中一黯,“谢长安,你的琴呢?”
未料梦中的他肯回话。
那熟悉的声音低低沉沉地响在颅顶,“还有心思管我的琴,你在这凉亭中待多久了?”
她听得心中甚是舒坦,想来他在梦里是愿理会她的。
便乖乖道,“没有多久,我不就是在等着你来。”
面前的男子噤了声,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便心里一空,只能急忙启唇:“长安。”即使在梦中,她还是有无限担忧。
俊眉微蹙,男子微叹了一口气,“我在。”
宋玉绰刮过他耳鬓旁散落的一缕发,心中欢喜。
片刻后,男子修长的指却悄无声息伸了过来,为她拢紧肩头的雪白锦裘。
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僵硬,是了,这是在梦中,他才会如此不同,因为不是真的谢长安,所以,不会厌恶她。
那么是不是她做什么都可以?
宋玉绰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周身也不由地生汗,似乎有些呼吸不过来,只能轻唤:“谢长安。”
男子没能应答,因她已经欺身过去封住他的唇,那么小心翼翼。
她能察觉到颀长的身形是瞬间僵硬的,唇上是凉凉的触觉,十分柔软,她也显得很不自在,但这几分不自在却在下一刻全然倾覆。
她头昏脑涨,直到嘴中溢出浓浓的血腥味。
宋玉绰是在第二天早晨醒来的。
醒时绿漪正战战兢兢立在床头,手里捧着碗浓黑的药汤。
宋玉绰皱眉,果然是入了风寒,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她揉了揉额头,声音微哑,“傻丫头,你抖什么?本宫又没说不喝药。”
绿漪眼里泪花儿打转,“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昨日天寒......”
宋玉绰正欲打断她,问一句自己睡了多久,忽而余光便瞥到一片月白坚毅的身影,端坐在外间桌旁。
来人许是在思忖什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