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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话,拿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突然,他抬起头来,甚是温柔地瞧着自己的夫人道:“琳琅,玉儿既然来了。你不如到膳房里去瞧瞧,有什么可以张罗的饭食。咱们一家三口,好好吃一顿晚饭。”
“好,好呢。我这就去,这就去!”很明显,张子庭是在支开琳琅,可是琳琅却全然没有发现。而今她的心里,早已经被见到女儿的喜悦所填满。
张雨茹心情复杂地瞧着母亲离去,这才回过头来不解地看向张子庭:“父亲为何要将母亲支开?”
张子庭抬起眼来颇为沉重地瞧了张雨茹一眼,眼神之中满是怜爱与无奈:“……你刚才说,你去见过那玉玺?”
“是,孩儿亲自去验过那玉玺了。”向来冷静的张雨茹在说到这件事情时,也不由得激动起来:“父亲,那私造的玉玺虽然精美,却根本不是出自你的手。何其讽刺,冤我父母入狱的罪证,恰恰便是证明我家冤屈的铁证!父亲,您与母亲终于是有出头之日了!孩儿一定想办法为张家洗尽冤屈!”
“……玉儿,这件事情本来就来得蹊跷复杂。听父亲一句劝,为了让我与你母亲安心,你不要再插手此事。”张子庭眉头微微一皱,长袖一挥,说出来的话让张雨茹刹那之间如坠入七尺寒潭。
“为什么?父亲您难道不想为张家平反昭雪吗?私造玉玺是谋逆之大罪,圣旨一下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啊父亲!”
“我自有考量……玉儿,你既然已经嫁入尉迟府,便应该以尉迟家的安危为安危,这种莽撞的事情今后不要再做了……”张子庭叹了一口气,回过身来伸手摸了摸雨茹的发髻:“吃完母亲给你做的长寿面,便早些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就算是女婿为你打点了这门道,你也不可留太久,免得他为难啊……”
“父亲……”尉迟璟这一茬不提还好,一提便让雨茹更觉得苦涩。本来因为找到铁证而欢呼雀跃的心情被父亲晦暗不明的态度给抚平了不说,父亲口口声声念着的女婿,却在自己生辰之日娶别的女人。
很明显,张子庭因被囚禁在张府中,所以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也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