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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的像是一幅绝美的油画。
霍蕴白竟然有些恍惚。
“蕴白,我肚子疼。”
白芙蕖抱着肚子,小脸惨白。
自己在霍蕴白的眼中,竟然看到了对梁酒的惊艳。
她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男人的心,怀了霍家的孩子,绝不能给梁酒耍手段的机会。
白芙蕖把头扎进男人的怀里,死死扯住霍蕴白胸前的衬衣。
她要快点生下孩子,母凭子贵坐上霍太太的位置。
医院里。
白芙蕖在霍蕴白的陪护中,进了急诊室。
梁酒正要跟进去,却被梁沁一把推出了门外。
脚上的高跟鞋锤在地板上,女人后退两步,撞在了身后的医疗推车上。
车上锋利的剪刀,划破她腰间单薄的衣料和皮肤,裹着一丝鲜血掉到了地上,
脚踝和腰间传来顿疼,梁酒下意识的蹲下身。
头顶传来梁沁的怒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抢了我女儿的男朋友不算,现在还要害她的孩子。”
女人哭天抹地的声音,果然吸引了急诊区里人的视线。
那些不明就理的围观群众,开始对着地上的梁酒指指点点。
“第三者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未出生的孩子都下得去手,真是恶毒,会造报应的。”
梁酒蹲在地上,看着眼前唾弃的眼神,熟悉又慌乱。
仿佛昨日在醉生梦死的花船上。
那些锦缎华丽的男女,透过缭绕的烟雾,眼神鄙夷又随意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她不要像一件买卖的货物一样,任人打量指点。
梁酒用力的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喃喃自语。
“我没有!”
腰间的鲜血,染了华丽的丝绸,印出一片深色。
一件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落在了梁酒的身上。
冷香的味道,驱散了心底的恐慌,把她一瞬间拉回了现实。
时砚之弯下身,干净的手掌在梁酒面前缓缓摊开。
声音温柔沉抑。
“你受伤了。”
深邃的眼眸里,倒影着一个狼狈又单薄的身影。
头顶处的男人背着光。
精致的面容渡着淡淡的光晕,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
白皙的肤色,衬的男人温文尔雅。
梁酒小心的将手落进男人温热的掌心里。
第一次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