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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着眼前的几个人。
“不是平康坊的。”女人重复着素梅的话绕着素梅打量了一圈,最后在素梅面前站定,她拿着扇子指了指素梅手里抱着的包袱,轻柔的摇着扇子调笑道:“姑娘是来这儿奔亲戚?”
素梅原本捂着臀的手抱紧包袱又往后退了一步。
她可就剩这么些个家当了。
女人身后站着的姑娘们听了女人的话皆捏着手帕掩唇嬉笑,不停抬眼去打量穿着灰布衫警惕又强装镇定的素梅。
“姑娘可不用害怕,咱们翠怡楼的薛妈妈可瞧不上你那些个东西。”穿着翠绿衫裙的姑娘抬起手中的秀帕娇嗔道。
紧接着姑娘们又是一阵娇盈盈的嬉笑。
“我来平康坊看看有没有招女工的。”素梅坦言。毕竟人还是要活下去的。
被姑娘们称作妈妈的女人不说话依旧摇着那把秀扇,就在素梅要告辞时才开口:“走吧,去我翠怡楼,我给你些差事做。”
“包吃?包住?”素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出几步远了,素梅小跑着追上去。
“包吃,包住。”
“姑娘叫什么?”女人一边同路上的人打招呼一边问。
“我叫素梅。”素梅顿了一下,“就是鱼传尺素的‘素’,踏雪寻梅的‘梅’”。
“识字?”薛妈妈停下来微侧头扫了眼素梅那张素净的脸,问出来的话显然有些吃惊于这样穿着打扮的姑娘竟然还识字。
“识得一些。”
素梅回想起当年偷跑出去听说书,嫌弃说书先生总是到关键地方就“且听下回分解”,害得她她苦兮兮的跑到主子的私塾偷听先生讲课,愣是学会了不少东西,至少看些闲书是够的。
“哦?都读过些什么书?”薛妈妈又问。
书?那些个闲书的名字说出来恐怕要把人大牙笑掉。
“没读过正经书,只读过些散诗。”素梅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可不能算她说谎,那些个闲书里确实有不少诗词,只不过写的肯定是跟大家没得比就对了。
“原是做什么的?家住哪里?”
“我是益王府的侍女,从小就长在益王府。”素梅话落,身前的薛妈妈就停下了脚步。
薛妈妈回头又细细将素梅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便:“益王府的侍女?”
“哪头伺候的?”薛妈妈又问。
素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