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丝功德还不够身上白气的千分之一。
不是陈有德小气，功德啊，听起来就很牛。
古人不是说，圣人教化世人，有大功德，才成就圣人之位。
即便陈有德对圣人没什么兴趣，却也不会因为实验而浪费功德。
“功德为引，契约成。”陈有德手中的功德消失了。
功德消失了，却什么都没发生。
但很快，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很激动的样子：“谁召唤本王的投影过来，好多凡人的气息，好多凡人气息，这里是哪，简直是福地。”
听声音，陈有德朝着地面看去。
只看到一条通体青色的怪鱼正发出鸳鸯一样的声音，而且还能靠着鳃两边的鱼鳍挪动。
说也奇怪，鱼说的明明不是汉语，陈有德却能听懂。
不对，鱼怎么会说话！
“你是什么东西？”作为医学院的学生，陈有德看到怪鱼不仅不害怕，还很好奇世界上有能发出鸳鸯声音的鱼？
“人类，是你召唤本王投影，是不是你！”怪鱼一蹦而起，落在了桌子上。
那说话的语气，高高在上，明明是一条鱼，却还敢称王。
“是我召唤了你，契约你已经收到，这段时间你要服从于我。”陈有德发现怪鱼还挺牛气的样子，有些不爽了。
“呵，人类，就你还想让本王服从，别做梦了，看在你刚才贡献功德的份儿上，本王就不吃你了，还不快将你身上的功德都贡献给本王，本王赐你不伤不病的能力。”怪鱼姿态更高了。
陈有德脾气上来了，小爷召唤你，你还嚣张，不就是一条鱼，他冷笑道：“看来你还没人清楚自己的地位。”
三德文书形成的契约效果很强，只要收了陈有德的功德，形成契约，就必须服从陈有德，而且不能伤害陈有德。
反之，如果契约人物不愿意服从，三德文书也会给予惩罚，但不会要了签订契约之人的性命。
“那当然我是主人，你是奴仆，没想到我能来到有这么多凡人的地方，我要他们膜拜我，贡献功德，我要在这里建立神教，我要成圣做祖。”怪鱼挥动鱼鳍疯言疯语。
“三德文书，罚。”李乘风不客气，直接用了罚令。
三德文书的契约中有赏令和罚令。
罚令的作用肯定是惩罚，怎么惩罚，陈有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