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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我跟你有那么熟吗?谁TM是你钲子?”虽然唐钲自认为颇有风度,但三番两次不受尊重,被人这么称呼,也难免有些火气,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家上市集团的话事人,平日里都是“唐总”,现在却成了“钲子”,唐钲的心里难免不爽。
郭海洋又是一愣,又想起唐钲失忆的事,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扫向医生。
医生会意,立即将唐钲重新扶回床上做了简单的检查,着重在头部摸了又摸,发现外部明没有明显伤痕,也没有什么鼓包,拧着眉摇了摇头。
“我不是脑科的医生,这种病症我也不懂啊,你们还是找专业人士询问一下吧。”
郭海洋有些为难,他一个连返城指标都没弄到的知情,哪里会认识什么权威的脑科专家?
而病床上的唐钲也是一脸凝重之色,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病房内简单到一穷二白的陈设,郭海洋的穿着,还有他刚刚在窗前的匆匆一瞥:零星的几辆古董模样的吉普车停在窗外,穿着花布连衣裙的两个少女推着老式自行车谈笑着从窗前经过,远处的围墙上那猩红色的标语,以及那早已因为飞絮问题而被更换掉的梧桐行道树,眼前的这一切无不显示着怪异,令唐钲感觉自己并不是在江城医院,而是某一个年代剧的拍摄剧组。
强自恢复了冷静,唐钲沉着声音问道:“小胖子,你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进的医院?”
宁静的午后,慵懒的阳光洒入病房,照的室内有些炎热,随着闲谈的深入,唐钲的额头也慢慢渗出了汗珠,郭海洋却不知道,那并不是因为酷暑,而是唐钲感觉自己在听一个鬼故事而冒出的冷汗。
什么鬼?这小胖子竟然说自己是一个什么和丰村的知青,这次进城是两人趁着夏收之前结伴回省城办事,途中遇上山体滑坡,为了救一个孩子,被一块山石砸中了胸口,当场吐血昏迷。
“不对!”听了郭海洋的讲述,唐钲矢口否认。
在他的记忆里,自己是一家上市集团的董事,是年轻企业家,是年少多金的富二代。
知青是个什么东西?他三十二年的人生里根本从未接触过这个名词。
“等等,现在到底是几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