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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太虚弱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骆北延一愣,看到了血,便叫出声,“娘,娘,流血了!”
骆娘子从屋子里出来,踩到梯子上,就见到了躺在血泊中的陈冉,眼睛一缩,赶紧扯了儿子下梯子,还顺手把梯子挪到了一边。
把儿子关到屋子里,“不许出来!”
“娘?”骆北延懵懂不解,捏着手里的包子,递给亲娘,“那你给隔壁砍老壳白眼狼吃!”
骆娘子哭笑不得。
这蠢儿子也不知道像了谁。
“说了多少次,她叫陈冉!”
骆娘子没那么多闲工夫管儿子,连忙出门去敲隔壁陈家大门。
美其名想问陈家买几个鸡蛋。
陈家除了倒在血泊中的陈冉,一家子都出去吃酒席了,留陈冉在家干活洗衣裳。
真真丧尽天良。
看着紧锁的门,骆娘子眉头紧蹙,又去找陈家隔壁邻居。
“他们啊,出去吃酒席了,陈冉在家呢,你再喊喊?!”
“喊了没人应,就想着陈家不是养了好些鸡,想买几个鸡蛋,这才从山里回来,家里啥也没有!”骆娘子说着,眸中隐有几分捉急。
“那我给你看看!”
陈冉在家,要是骆娘子又去别人家买鸡蛋,等陈冉的大伯、伯娘回来,怕是又要挨打。
举了梯子过来靠在院墙上,爬上梯子朝隔壁院子看去。
就看见了躺在血泊中的陈冉。
“我滴天啊!”
赶紧喊了丈夫出来,叮嘱儿子去喊里正,喊族长。
就算是隔壁邻居,同姓陈,也是不敢随意去撬陈冉大伯一家子的门。
那就是一家子泼皮,不论是陈大牛,还陈龙氏,都是不讲理的泼妇。
要知道这院子,可是陈冉爹娘留下的,若不是当初征兵,陈庒被征兵了,陈冉还小,无人照料,陈大牛一家子也搬不进来。
结果倒好,霸占了陈冉家的屋子,霸占了她爹娘留下的三亩田,却不拿陈冉当人看,动不动就打骂,不给饭吃,做不完的活。
左邻右舍看不下去,接济一二,陈龙氏还当占了大便宜。
只要陈庒不死,等他回来,以他疼妹妹的劲,不打的陈大牛一家断腿断脚,这事都不算完。
“胖婶!”骆娘子轻唤一声。
胖婶看着骆娘子,忍不住问了句,“骆娘子,你,你先前是不是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