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钝痛和心痛来回搅动,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恨恨地看向陆芫晴。
“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你若有良心,如今我二人就不会是如此,陆芫晴,你想做什么!”
姐妹十载,她起初没识清陆芫晴的脸,现在她还不清楚吗,假如陆芫晴真的那么好心,她又怎能干出爬床、顶替她成为陈家夫人的事来?
她偏偏还挑在今日来,要知道,自她被贬为妾,陆芫晴从未来看过她一眼,只是淡淡地叫人克扣她的所有用度,让人逼她冬天里洗衣,夏日里烧煤……她不会突然大发慈悲!
陆芫晴莞尔:“姐姐当真是误会我了,我自然事有良心的,这不,为了让你死得明白一点,我还特地告诉你这些。”
死!她要杀自己!
薛荔捂住了肚子,“陆芫晴,我好歹是陈祚明媒正娶,外头都知道我有孕,你……”
“嘘!”陆芫晴竖起一根手指,“我当然不会没理由。”
她拍了拍手,一个婆子就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药箱。
婆子蹲下,打开,那里头放着接生用的所有东西,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药瓶。
“陆芫晴!”被捂着嘴的译莱挣脱左右,冲到床前,“你有没有良心,当年你陆家要把你卖给瘸子做妾,是小姐心疼你,给了你爹钱,才让你活命!上京之后,小姐也从未亏待你,怕你与陈家两不相关受欺负,认你做了义妹,还教你读书认字,替你相看郎君,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谁要做她义妹,说是妹妹,她照样由着你冲我发火,还让我跟你穿一个裁缝做的衣裳,让译慎去管铺子!”陆芫晴呵斥,“还有什么相看,于衙内庶出的儿子算个什么东西,她嫁嫡出,我嫁庶出,她嫁四品京官,我嫁八品?这也罢了,大不了便是我让一步,嫁陈家二房的也行,她呢?她倒好,转身便把我许配给了别人,让她身边一个粗使丫鬟做了他的妾!”
“我连个丫鬟都不如?”
“我不!那我偏要陈祚!”
“她能嫁,我又凭什么不能!稳婆,动手!”
陆芫晴双眼赤红,在电光里阴恻恻的瘆人。
她身边的稳婆闻言,拿出一把剪刀和一些工具。
薛荔忽然猜到她要做什么,艰难地支起身子后退:“你疯了!”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