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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刚结好,镜中便有一条赤色长尾横扫而来,镜面再次破成水珠撒下。
如此时光,才流走片刻。
“我有一个孙子,比你孙女大一天。”昭王知道瞒不过扶风,直追记忆的最深处,那里附着伤枷,带着血,牵连倒刺,是大悲恸。
“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扶风眉峰凝结成一笔重墨,他不解,在怀疑,在思索。
“他如果还在,应该比你孙女高吧!应该是吧!”他知道吗?他不知道。是这样吗?他希望是吧。
“两天时间可是做许多事,比如夜行太真古国,闯关魔域,救行破于生死之限,比如行转八十万里,环黑山,隐瘴林,斩追敌三十七,逃亡于无人之境。一世王者,竟能淌污秽泥潭,竟能沐腐糜死气,古来而今者,有哪位王者可以像我一样为友人挂黑巾蒙面,行惊天之事!”昭王突出一身豪气,又突成一股戾气。
“好一个王,又比如刚出生的婴儿都看不住,活生生的一个娃儿,丢个彻彻底底!唯忠的神卫,寻踪的暗香,求源的金锁,防身的玉佩……有多少!多少都没用!笑话!好大一笑话!好一代绝古今如此一个王!”
昭王真情流露,负面的情绪激荡,气血沸腾,无言的威势压抑这方天地。
雨水冲荡,突然间沸腾,蒸发成了水汽。水汽中两人相靠而坐,若隐若现。
扶风站起来,昭王也站起来。扶风对昭王躬身行礼。
昭王受了,良久,昭王还礼,此事就此休谈。
“不看了?”昭王问道。
“不看了。既然我留了下来,他们自然要走。”
“雨什么时候停?”扶风问道。
“雨该停了。”
“那我走了,游山玩水,悟天地真理,做一个逍遥郎。”扶风说。
“你找不到他的,九年前我去救行破,让神卫护送他回国,中途先遇到追杀,后遇到地动,丢了,而且他被地动喷薄生出的地气浑了了本气,盖住天机,没法寻源。”昭王提醒到。
“我想试一试。”
“你会去哪里?”王问。
“随天意,便有缘的节点。”
“三个月后离国将重新晋升为神国,希望你能到。”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