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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进来的阿星连忙扶住他,雍鸣却推开了他,转而看向莫如云,命令,“起来!”
莫如云心里直犯嘀咕,慢腾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雍鸣微微地眯起了眼,脸色更冷,“扶我!”
说来奇怪,当画家人格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时,莫如云的心里真的挺痛的。
但同一具身体,这家伙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渗了血,她都没什么心疼的感觉,只觉得挺郁闷:这肯定会拖延伤口复原的过程,拖慢她老公出来。
不过,想归想,莫如云还是伸手扶住了雍鸣的手臂,问:“回你的病房吗?”
雍鸣睖她,阿星在旁边说:“就在太太这里吧,伤口裂成这样,不好多走了。”
门外已经等了不少医生护士,有人试图上前就被阿星撵走,硬是让莫如云自己把他扶到了病床上。
医生护士们围上来,莫如云正要走,雍鸣又抬攥住了她的手腕,命令:“坐着!”
阿星说:“雍先生,处理伤口的过程毕竟比较血腥,太太年龄还小,你看……”他还没说完,就在雍鸣森冷的目光中噤了声。
年龄还小?
都会跳楼自杀了,小什么小?
医生剪开绷带,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莫如云便用手捂住脸,她倒不是因为年龄小,而是从小就见不得血肉模糊的东西。
耳边传来雍鸣不悦的声音,“手拿下去。”
“我不能看这个,”莫如云说:“会一直作噩梦的。”
雍鸣说:“拿下去。”
“……”
她之所以敢这么刚,是料定医生正给他处理伤口,他根本没法子动弹。
然而下一刻,小臂便被握紧,猛地一扯。
挡在眼前的手被扯开,面前血肉模糊的伤口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
莫如云本能地尖叫,眼前阵阵发黑,晕倒前,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跌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