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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服,哀求的看着他,“不,不可以……良照,你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她为了他冒着风险做了换心手术,九死一生的从手术台上活着下来了,她以为自己可以继续默默的陪着他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醒来后会是这样的场景?
曾经的贺良照何时这般对待过她?
他是她的景哥哥,是把她犹如护眼珠子疼爱着的景哥哥啊……
贺良照猛地卡住她,力道之狠,“不可以?你什么都没做过?江韵寒,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可是不可以,她身体里还有时欢的心脏,她要是死了的话,那他的时欢就真的彻底的离开他了。
想到这里,贺良照蓦地松开手——
就在他手松下的瞬间,险些失去意识的江韵寒骤然大口大口的喘息,心脏剧烈的疼痛让她整个的蜷缩在了地上。
贺良照眉头紧蹙,他嫌恶的看着江韵寒,对那群男人们道:“这女人是你们的了。”
一句话,就这么判了江韵寒的死刑。
“贺良照……”江韵寒强撑着心底的最后一次希望,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的问他:“你认定了,你就这么认定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断定了我的罪名……是吗?”
贺良照的眼底一片冰冷,他眼底浮现着一抹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躁意。
看着还缩在角落里的那群男人,贺良照冷漠的开口,“你们要是不想玩儿的话,我可以换人。”
贺良照的一句话让原本还不敢上前的男人们骤然一僵,随后几个人上前,他们站在江韵寒面前,有些无措的看着眼前这个面色惨白却依旧美丽的女人。
江韵寒被贺良照的这句话彻底压死。
心底的痛疼险些让她窒息,江韵寒绝望的看着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的贺良照,嗓音嘶哑,“贺良照,我们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贺良照的心尖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很细微,转瞬即逝,可这种感觉却是让他异常烦躁。
极力压下心底蓦然涌上的不安,贺良照看着那群依然没出手的男人们,冷声道,“只要人不死,其余随你们怎么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