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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去赶场了吗,难得见大家都没出门。”
每月各旬农历三、六、九,这是赶集的日子,每次村镇上都挺热闹。
此话一出,拐子叔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今天十八号,赶啥子场?你睡傻了撒?”
我顿住了脚步,愣住了。
十八号?
也就是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了?
怪不得起来浑身乏力。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有这岂不是说爷爷已经三天没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停下搞啥子,赶紧跟来。”
拐子叔回头见我发愣,不由分说拉着我走,我整个人还在巨大的冲击中恍惚不已,深一脚浅一脚的任由被拉着走。
走了许久,我跟着来到了河边。
竹林里面嘈杂不已,一帮村民已经围在了围在了那里,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你自己去看吧......唉!”
村民们见是我来了,呼啦一下子让开了一个通道,顺着人群缺口我往里一看,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地上躺着个尸首,似乎是从河里被打捞上来了,整个尸身不知被水浸泡了多久,鼓胀腐烂。
更触目惊心的是,那身体残破不堪,已经被鱼啃咬的面目全非。
但即便如此,还是能勉强辨认。
这......是二伯!
我顿时扑上去,嚎哭不已。
爹娘死后,二伯为了遵爷爷的话,打了一辈子光棍,爷爷说这都是为了我。
说他就是我第二个父亲也不为过。
如今,爷爷下落不明,二伯也死于非命,我几乎快要哭昏过去。
我哭的撕心裂肺,村民们见状也有些于心不忍。
“安康,你也别太伤心了,这人已经走了四五天了,你就是哭人也哭不回来了,身体要紧。”
说话的是麻婶儿,平日里说话尖酸刻薄,此刻看来,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大家都缄默不语。
死了四五天了?
“放屁!七月半那天,二伯晚上还来找过我。”
其他人一听,顿时面露惊恐之色。
我也反应过来了,顿时惊醒,大家都是河边人,淹死的人稍稍一看就知道死了多久了。
可我三天前分明看见二伯了啊,那时候他已经死了,那我见的是鬼不成?
我忽然想到了那晚发生的怪事,看了看地上二伯的尸首。
忽然,我明白了!
二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