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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生意。二是白展从解放到土改,工作甚是积极,在武装队,他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不可多得顶梁柱。有一次给解放军带路上山剿匪,滚下悬崖,解放军找了几天,没有着落,谁知他七天后拖着伤腿又回到牌坊沟。三则牌坊沟田广土沃,真正的贫雇农不是很多,让贫雇农“居者有其屋”不是很难,因而土改工作队就不把白展家房产多寡当一回事。
武东坡天黑来到小天井。他问:“婆婆,秋哥呢?”白秋奶奶说:“累了,在自留地那里的防震棚里睡觉。”武东坡找到白秋,说:“秋哥,快起来,有好事。”
白秋一翻身,见是武东坡,坐了起来,“你没上班?”
武东坡说:“我一个炊事员,哪有啥子不得了的业务?上午省上领导来视察五沟防震抗震工作,刚给客人弄好了饭菜,张国强那龟儿子就来了,又给张国强弄吃的。你猜,他带的啥子回来?”
白秋说:“哪个知道。”
武东坡说:“军用帐篷。张国强坐的军用吉普车,来了四个人,今下午回张营头沟搭帐篷去了。还有,张国强喊我来告诉你,明天到街上耍,他车上有几瓶五粮液。他还说,有重要话跟你说,在成都没有来得及讲,我叫他把五粮液给我一瓶,他就给了,等白爸回来我们一起喝好酒。”
白展回来了。武东坡早就炒好了几个菜,都是些自留地里的新鲜时蔬。三人喝了一瓶五粮液,心情极佳。晚上,两个年轻人就在防震棚里过夜。
等到白秋起床,不知道武东坡什么时候走了。这不怪他,他要给公社机关十几个人做早饭。
白秋刚到,通往公社机关院子的石梯上就传来了张国强的声音:“武胖子,秋秋来了没有?”
白秋说:“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可见此人多没涵养!”
张国强坐到武东坡的床上,见篾席有点不亮净,随手把武东坡的枕巾翻过来,擦了汗水,搭在床沿上坐下。
张国强把白秋往面前拉:“这两天在忙啥子?”
白秋说:“老爸忙得不得了,我搭了两天防震棚。其余时间就只有吃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