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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为什么我只能看见天空!”
河水清澈的流淌,风荡漾在空中,鸟儿也跟随着盘旋。
“阿、阿、阿~”
是谁在唱歌,歌声如此深情悠扬。
我‘呜呜呜’哭了两声,小小的身体不能让我翻出箩筐,我只能用嘶吼让她找到我。
“是谁这么狠心把尚在襁褓的孩提扔在这?!”女孩子抱起我抚摸了几下,叹了口气又道:“孩子,恕我无能为力……”
跟随着她一路颠簸终于停止了动荡,我感觉我被轻轻的放在地下,箩筐被布覆盖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她所愿,没有了她的脚步声只有野兽的呼喊声,最后离开的脚步还很慌张。
不知怎的,我却一点害怕都没有。
从被松鼠拉进树洞里面,又听它们说着奇怪的话,又被变成小孩子,稀奇古怪的事桃夭夭见多了,而这次她很淡定,因为她知道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穿越。
十年后,桃夭夭已经十岁了。
“师父,为什么要学符文之术呀?你有仙法为何不传与徒儿一二!”我嘟着嘴巴,望着桃树上喝酒的人。
黑色长发飘飘欲仙,白色服设甚是清云,五官精致,俊美佳人,连喝酒的气势都朴素清纯。
“酒醉亦不醉,或亦醉哉……”
我摇摇头,叹息着:喝醉的人不应该问正经事的。
那年穿越而来成为小孩子,被丢与福兽林,野兽嚎鸣笛声混杂,幸运的是被一位白衣仙人带回养着。而这位白衣仙人就是自己的师父‘白仙羽’人如其名。
白仙羽,喜好喝酒,一生长生不老却在每每黑夜都会一夜白头。
而他们所住之地便是福兽林最深处,竹林环绕成一片广阔的圆形,圆形内又种满各种花样美丽诱人,竹屋两层上楼为住所,下楼为用餐地,外围则是厨房。
每当风拂过花就会飘舞起来落在地下添一些美丽。
“那个人是谁?!”我从梦中惊醒,慌张着看着前方,一张俊美的脸显现在面前。
“丫头,又做噩梦了?”白仙羽抬手差式着我脸庞的汗水道。
“每次睡觉都梦到他,不管是白天夜里,又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好烦人啊!”我用手撑着脸,嘟着嘴巴说着。
桌子上的纸已被风吹得面目全非,树上的花瓣也跟着落。
“丫头,你做的那个梦名叫故梦,你师父我也做过!”白仙羽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白纸拿在手中。
“那师父你后来为何没做梦了?”
“喝酒呗!”
“喝酒?”
“对!喝酒能舒舒坦坦睡个好觉,就不会梦到了”
白仙羽望着天空,手中的白纸也化做灰烬被风吹走了。
故梦就像怨念一样在心里面,不能忘,它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那个故人的存在,要当梦一样觉得真实又无实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