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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又有什么不好。
四
七月的上海,正是梅雨频繁的季节。这一天,刚刚从亨利钟表行取回如斋拿去修的挂表,准备回家的的路上,一辆帕卡德牌汽车横断了她前行的路。正当她疑惑不解时,一个男子从后座上下来,竟是江轩白。
本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的人,此时却近在眼前。原本以为悸动的心,此时却无波无澜。是麻木不仁?还是已然无爱,她不想探究。正当她准备从另一边走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拽住她,不顾她的反抗挣扎将她塞进车子扬长而去。
“你要做什么?”多次试图打开车门都被他发现阻止,她已经无力挣扎。
江轩白见她放弃了抵抗,终于放心的坐到一边整理了一下黑色三件套西装,长吁了一口气说:“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见她沉默不语,似乎没有兴趣继续这个话题。他有些尴尬,随即对着前面的司机命令:“去露丝咖啡馆。”
露丝咖啡馆,曾是她最喜欢去的地方。那里有一种特别美味的蓝莓芝士蛋糕,它还有一个特别好听的名字叫做——星子蛋糕。是取自林微因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里“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 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的诗句选段。以此来形容蛋糕的软绵和蓝莓的口感。
坐在这里,他为萧瑟点了一杯纯正的庞德咖啡和一块星子蛋糕。她是有所触动的,她以为他早就忘了自己喜欢的口味,却没想到他还将一切铭记于心。
“说吧,什么事。”不同于以往见到美味时的开心欢愉,再踏进许久未曾来过的地方,眼前放着最喜欢的食物,却只觉得刺眼,毫无胃口。甚至不知不觉将眼前的蛋糕,跟如斋买给自己的桂花糖年糕做起比较。相比之下,她觉得桂花年糕才是心中最爱。
就像眼前的男人,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体弱多病先天不足的少年,自己也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天真小女孩了,一切早都已经改变了。
“你为何会嫁给齐如斋?”他一边拿汤匙翻搅着咖啡,一边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以辩真伪。
她有些恍惚,不知如何回答。她不能说,她会嫁给他是因为自己被强暴以致怀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