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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合,我拿笔蘸取少许,看着铜镜开始在脸上作画。我随便画了个花纹,花纹正好遮住了狰狞的伤疤。整张脸也因为这个花纹便变得妖艳。
洛远珩推门而入,“商钰,该走了。”我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见他,洛远珩扣住我的下颚,仔细观量着那个花纹,对此很是满意:“画的不错。”
我别开他的眼神:“什么时候去?”洛远珩回道:“莫急,去早了好戏未开场。”
“哦?还有好戏看,那就好玩了。”我玩味一笑,摆弄着手上的玉镯。洛远珩伸了个懒腰,带着我离开了洛府。
上街的人流,将我和洛远珩冲散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只能一个劲地喊他名字,但回应我的却是人们的私语。
人流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皇上的轿子来了”,人流瞬间化作两排,站在最边上,都在眺望远处。远方驶来一辆鎏金马车,马车驶得很慢。
但还没走过来时,这些百姓一一跪在地上,嘴上说着“草民参见皇上。”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抻了我一把,示意我跪下。
我不想给这个贼人下跪,给这个贼人下跪无疑是对我最大的耻辱。高高坐在马车上的卫瞿只是扫了我一眼,并未将我放在心上,他应该是把我当做一个不懂规矩的平民罢了。
卫瞿的马车走后,百姓都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丝毫不在意。洛远珩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一脸的薄汗:“你刚才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算了,不跟你费口舌了,争不过你。”
我将刚才看见卫瞿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后调侃问我:“他从你面前经过,怎的不刺杀他?”我嘲讽道:“我不是傻子,会当着诸多百姓的面弑君?”
“既然知晓分寸,以后莫做前几天的那些糊涂事。”洛远珩这人有个特点,爱翻旧账,不管是多久的事,就算你不记得了,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我瞥了他一眼:“不去尚书府了?”洛远珩摇摇头,继续转着手中的折扇,笑意盎然:“刚才我去尚书府逛了一圈,发现这出好戏还没开场。”
“徒儿倒是好奇,到底是怎样一出戏,能让师父您惦记这么久?”我问他,他故意卖关子,不告诉我:“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也懒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