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敲下一个单词“Moran?”，发送出去。
而后笑了笑，没有回答。
为什么？
因为这种病毒代码，是她五年前一个字一个字亲手敲出来的。
不仅没有回答，她直起身来，合上电脑，自若的反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即使通过试题还被拒绝录用的理由了吗？”
其他考官的目光都投向了主考官——冯总工程师。
隐约还能听到外面跟过来的青年程序员们窃窃私语。
“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活人破译‘狄俄尼索斯’写的病毒！”
“大佬深藏不露啊！”
“简直是神迹……”
扛着众多视线，冯总工程师镇定回道。
“在这个职位上陆总向来不看好女性，只是今年负责初审的HR刚上任不久，不知道陆总的习惯，才把你的简历送了上来。给你添麻烦了，很抱歉。”
唐夜一怔，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总的习惯。
什么时候开始，拒绝女性程序员变成了陆怀渊的习惯。
总不能是因为她从前那么多年的死缠烂打？
唐夜在心底自嘲的一笑。
陆怀渊在上学的时候就压她一头。
她很长时间想不通，他一个金融、管理双学位的博士生为什么连敲代码的本事都要踩在她们这群码农头上。
若非如此，也不会由好奇生爱恋，最后……
总工程师清退了其他的面试官，没人知道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十分钟后，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和冯老一起走出来，正式成了陆氏集团的一员。
……
上岗第一天，唐夜临时被派去展览会场做苦力。
忽然，会场外面一阵骚动，一个样貌精致的小女孩众星捧月般地走了进来。
唐夜无意间抬头，正好看到午后阳光照耀在她的身后。
不知怎么，心口突然掀起一阵说不清的悸动，仿佛被人用力攥了一把，几乎窒息。
见她发愣，身边的员工不由得笑道。
“那个小洋娃娃是陆总的女儿，别看她长得漂亮，听说脾气相当古怪，我劝你离她远点，别去触霉头了。”
唐夜抿着唇没说话，眼神却暗了。
陆怀渊的女儿吗？他和……庄清时的女儿？
长得真像庄清时。
眼前冷不丁地又浮现出五年前手术台上鲜血淋漓的一幕，她仿佛能回想起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