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受控的想到那画面,耳根都烧红了。
“你害羞了?”顾欣然弯下腰,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许砚谈不自在的闭上眼,就感觉干涩的唇上传来软软的温热。
这让他的心在漏跳了拍后,狂乱的扑腾起来。
“我们可是夫妻,你要适应我的存在。”
顾欣然舌尖扫了下红艳艳的唇瓣,看着许砚谈闭着眼,那副任她宰割的小模样,眸子都快泛出幽幽绿光了。
这就是男人的滋味?
真好!
那甜软的轻笑在耳边回荡,直到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许砚谈才睁开眼。
他想要看小姑娘离开的背影,可无论眼珠如何转动,也不能将视线移过去。
深邃的眸子一点点冷了下来,比以往淡漠的死气更加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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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欣然按照原主的记忆,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邮局。
视线在橱窗里的邮票上扫过,她的心念动了动。
不过口袋里的那点钱还有其他用处,她只能先给领导打电话。
许砚谈给她的号码,就是夏卫国办公室里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人威严沉稳的声音。
顾欣然赶忙自报家门,“夏叔叔,你好,是许砚谈让我给你打电话的!我是他媳妇,上午刚领完的结婚证,他说有急事找你,让你速来。”
“小谈媳妇?”
对面男声猛的拔高两度,显然被吓了跳。
“嗯!我原本是许铭辰的媳妇,昨天摆的酒,可他们给我下了药,把我送到砚谈的房里。不过我们结婚是砚谈答应的,我也拿到了许家人的认罪书。但这事我和砚谈都认为,还是得跟你说声。
他现在身子还没好,我又只是个小姑娘,真要和他们硬碰硬,肯定是要吃亏的。可就算我们死了,也得让你知道,是谁害得我们。”顾欣然越说越委屈,疯狂给许家人上眼药。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传来桌子被重重锤了下的响动。
“好!很好!这许家人是当我死了?!”
顾欣然呲着牙,将话筒拿远了点。
等那边的呼吸声平复了些,才重新贴到耳边。
“你刚刚说是小谈让你给我打电话的?小谈能说话了?”
“没有,但他可以眨眼睛。我点拼音,他确认,我们一个字一个字拼出来的。”
顾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