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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云伊抿唇看着裴云飞,倔强的下巴微扬,她为什么要跳下去?是他逼着她根来,再说,马上她就可以脱离他的魔掌了……
裴云飞看着她被风吹的纷纷扰扰的长发,细长的眸子狠眯了一下,抓住她脑后的直发,冷然的道,“不是寻死觅活的要离开我吗?现在给你机会,你跳啊,跳啊,怎么不跳了?”
云伊冷然,清冷的眸光如看着一个陌生人般,淡淡的道,“裴先生,放开我,你没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死……”
裴云飞冷笑,拉着她的头发凑近自己,“你说,如果我就这么丢你下去,你的安大律师还能不能找到你的尸体?”
云伊抬眸看着他冷冽的眼睛,毫不怀疑下一刻她再激怒他,他就会这么推她下去,缓慢的闭上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微眨,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裴云飞唇间逸出一丝喟叹,最见不得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想死,他给她机会,可是她没那个胆子,拿起靠桌边的外套朝睡眠舱走去。
凌峰尴尬的拿起对讲,让驾驶员关起窗户。
夜晚的夏威夷,风带着海的腥咸味,裴云飞在落地窗前手持高脚酒杯,妖治的红酒在酒杯里荡来荡去。
云伊在他身后收拾着行李,将衣服一件件的挂进衣橱,裴云飞放下酒杯转身,一把拉住云伊的手,“陪我出去喝酒……”
云伊挣扎着几乎被他拉的趔撅,可是她的力气哪敌的过他,只能任凭他拉着自己去车库开车。
进了小巷子里的一家酒吧,裴云飞看着她不情不愿的表情,微微眯眼,“我警告你哦,这酒吧里治安不太好,惹我不开心,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
云伊无奈,只能坐在他身边较远的位置,任凭震耳欲聋的音乐折磨着耳膜。
裴云飞熟门熟路的点酒,然后起身走到云伊身边,居高临下的冷声吼道,“起来!”
云伊放下手中的冰水,缓慢的站起身,脸上带着委屈和厌恶。
周围不少人对着云伊打口哨,有染的黄头发的亚洲人,也有胳膊上纹身的非洲人,清纯的云伊,在这里无疑是个另类。
裴云飞坐在本属于云伊的高脚椅上,一把将她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