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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蹲在地上扎起了草人。经过多次练习,现在我扎草人的手法又娴熟了许多,不到五分钟就搞定。
一个草人扎好,我感觉似乎不太够,就又扎了一个。
我把两个草人并排放在一起,嘴里嘀咕着爷爷之前神神叨叨的话。
“今世因,今世果,今世……”
我还没念完,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两个火人自燃了起来,直接化成了灰烬。
刘叔在一旁看的面无血色,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小李,附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没好气道,“刘叔,你怎么也信这一套,你看看地上的烟头。”
刘叔尴尬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太紧张了,把烟头扔草人上去了。”
草人是被烟头点燃的不假,但刘叔忘了一件事,他的职业让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抽完烟都会用脚把烟头踩熄。
刚才我若是感觉没有错,风把烟头吹到了草人跟前,草人燃了起来。但我也看的很清楚,那个烟头,已经被刘叔踩的稀烂。
而这附近,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刚才我能看到胡林死时的惨状,不过是他还残留的一丝能量而已。
这丝能量很微弱,弱到他眨眼向我传递信息都做不到,更别说有本事让草人燃起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案子,很凶,两个草人都无法承受。
一时间,我有点打退堂鼓了,虽然报酬很丰厚,但也得有命拿才是。
一想到平爷说我活不过十八岁,照我现在这样作死参与这些案子,估计真活不过十八。
“小李,老陈发信息过来了,尸检结果跟罗芳一样。”
我抬头看着三层小洋楼,十多米高,就算从楼顶跳下来,也摔不出我见到的那副模样。
“哎!先回去吧,案子已经被县局接手了,我们只需要配合一下就行了。”刘叔不禁感慨道,“多年轻的生命啊,怎么就想不开呢。”
镇上发生两起命案,县里很是重视,三天里已经下来了好几批人。
罗芳的父母也从粤省坐绿皮火车迟迟归来,得知女儿死了,哭的要死要活。他爸得知这事跟胡林有关,差点烧了胡林家的房子。
胡林的父母却说是罗芳勾引他们儿子,是罗芳害死了胡林。
好在胡林的小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