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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枪抵着头才行。
“忍忍吧,等成了这回事,就能吃好的了。”看我为难,六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一拍不要紧,差点把我好不容易咽下去的糙米水给拍出来。
我赶紧又喝了口白水压下去,这才缓过那股劲儿。
才一抬头,正巧看见刘建明一家迈步进院。
和之前一样,刘建明坐着轮椅,他的妻子徐凤盈在后推着。轮椅旁有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听刘建明介绍,是他们的儿子,名叫刘蒙。
一家三口齐头并进,在他们身后还跟了两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其中一个看着眼熟的,就是昨晚被六叔扎成刺猬的那个,年纪三十上下,刘建明管他叫胡刚。
几个人一进院,当即向六叔施礼问安,尤其是胡刚,恨不得把脑袋弯进裆下,一个劲儿地拱手作揖。
六叔起身还礼,随即打发郝不灵把人带去偏院稍候。
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在正殿的西侧还有个偏院,偏院里客室、客房一应俱全,和后院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六叔真是的,昨晚怎么不让我来这儿睡啊。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处院子,我还至于打地铺嘛!”我跟在郝不灵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郝不灵回身看了我一眼,不禁抽了抽嘴角,“看把你能的,要真那么容易就睡进来,我还至于在后殿遭罪吗?”
“对啊,你怎么就不来偏院睡呢?”我随口附和,余光扫过走廊两侧的房间,想着挑一间像样的给自己当卧房。
可万没想到,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房门后那一张张形制诡异的符箓。
对于符箓,我是再熟悉不过了,陆家游医一门起源方仙道,与擅用符箓的太平道一脉同根同源,用符箓镇鬼驱邪,治病正身是我们游医惯用的手法。所以寻常的符箓,以及画符箓的手法,我大抵也都见过。
可这些房门后的符箓却与我之前见过符箓完全不同,上面的文字扭曲到极致,几乎看不出是文字,而是变成了某种诡异的图形。
从符箓的张贴方位和手法来看,这似乎是用来辟邪的。
“偏院闹鬼吗?”我问郝不灵。
“别说话,他会听到的。”郝不灵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是谁?”
“别急,他自会找你。”郝不灵说完,快步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