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去公司给楚楚安排的那套公寓吧。”
商助理哽了哽，有些没底气道：“裴总，三天前夏秘书来公司递辞呈的时候，连公寓钥匙也一并还了回来……”
沈城闻言拧了拧眉，连公寓钥匙都还回来了，楚楚还真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他？
就连沈城自己都意识到了，他和楚楚之间，怎么好像是他更离不开她？
这样的认知让沈城愈发烦躁，他沉默了半天，冷声道：“回公司。从明天开始，让人事部招新的首席秘书。”
他就不相信了，没了一个楚楚地球还能不转了不成！
商助理应了声，心中却觉得山雨欲来。
毕竟除了楚楚，真的没有人能在沈城的首席秘书岗上待满三个月。
……
陪着楚楚在国外巡演了半个月，宁宇集团已经堆积了不少需要沈城处理的工作。
以往沈城不在的时候，绝大多数工作楚楚也能代为处理。
可这次就连楚楚也不在。
堆积的工作沈城虽然在线上处理了一小部分，但是还是有大部分工作需要他亲自来公司处理的。
沈城揉了揉钝痛的额角，回到了宁宇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办公。
可不出一个小时，宁宇集团顶层就已经状况频发。
“堆积的文件夹为什么没有按照轻重缓急分好类？”
“我办公室的香薰谁给我换了？”
“桌上都花都耷拉下来了你们是看不见吗？”
“我最常用的签字笔到哪去了？”
面对沈城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问题，秘书办的一众小秘书以及简助理都有些头皮发麻。
平常这些事情都是楚楚亲力亲为，从来不需要他们操心，他们自然也乐得轻松。
过了五年的安生日子，他们都快忘了，沈城是个吹毛求疵的细节怪。
一众人等硬着头皮解决完沈城提出的各种问题后，沈城发现，自己还是静不下心来处理工作。
他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往楚楚原本的位置看去。
因为沈城平常的需求太多，所以楚楚的工位就在沈城的办公室门口。
甚至绝大多数时候，楚楚都是在沈城办公室里的那张会客桌上办公的。
如今楚楚不在，沈城不习惯极了。
在国外的这半个月，沈城本就有些不习惯于楚楚没能陪在他身边替他打点好一切。
如今回到熟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