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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陪我一整晚。”
她又哭哭啼啼起来。
楚墨沉皱了皱眉头,对陆言璟说:“言璟,你快回去吧,锁锁有我们照顾。”
陆言璟朝他略一颔首,站起来,问:“谁砸的,人抓到了吗?”
楚墨沉摇摇头,“没有。那人在地下停车场堵着锁锁,她刚一下车,就被敲晕了,拉到墙角,拿锤子砸烂了她的左手。包里贵重东西一样没少,锁锁也没被侵犯,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明摆着是报复。”
陆言璟若有所思,“我派人去查查。”
“不用了,已经报过警了,谢谢你。”
“好。”陆言璟转身走出去。
门一关上。
楚锁锁抓起枕头扔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说:“我和言璟哥,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为什么比不上他和洛初三年的婚姻?呜呜呜,我恨她,我恨死那个乡巴佬了!”
楚墨沉捡起枕头放回床上,说:“你跟陆言璟在一起时,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可洛初跟陆言璟在一起时,是他最艰难最绝望的日子。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你的十几年,自然比不过人家的三年。”
楚锁锁情绪顿时失控,冲他吼道:“怎么连你也向着她?你到底是我亲哥,还是她亲哥?”
“我对事不对人,在帮你理智分析。”楚墨沉冷静地说。
楚锁锁哭得更崩溃了。
楚父站在旁边闷闷地说:“墨沉,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妹妹手都伤成那样了。”
陆言璟回到洛初的病房,推了推门,没推动。
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敲了半天门,洛初硬是不来开,打电话也不接。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喊保镖想办法开锁。
几分钟后,锁打开了。
陆言璟走进屋。
洛初躺在床上,面朝里,不理他。
陆言璟换了睡衣,躺在她身边,把她按进怀里搂着。
洛初挣了挣,没挣动,眼圈红红的,声音却清冷,说:“离婚协议你明天派人准备一下吧。”
陆言璟抱着她的手一紧,沉默良久,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困了,睡吧。”
天亮后,陆言璟陪洛初吃了早餐。
他伸手来摸她的脸,眸光温柔,“我上午有个会要开,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洛初偏头避开,淡淡地说:“不用了……